“替我跟你家主子道谢。”
徐清收下礼物,声音低沉疏离,黑沉沉的瞳孔看着陈思绵,随后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声淡,“现在离最近从悉尼飞往澳门的航班还有五分钟,祝你们好运。”
说完,徐清牵着逢秋的小手一起离开。
陈思绵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五分钟后,萧惠坐在车里咬牙切齿,“好得很!
徐清,他竟然毁了我在澳门的赌场,不就是调戏了他老婆,年轻人心真狠!”
此刻副驾驶上的陈思绵总觉得自己有些无语。
?
南城雪园。
从悉尼回来后,逢秋请了三天假在家里休息,她最近孕吐有些严重,也吃不下饭,看着人都瘦了。
下午六点,橙红色的夕阳慵懒地穿过客厅透明的落地窗,铺满一室温柔。
壁炉上的一个法式雕刻花瓶里插着一束白玫瑰,乳白色的丝绒花瓣也染上了落日的淡金色,闪着略微刺眼的光。
逢秋穿着一件淡金色纯棉蕾丝裙子,大方圆领短袖设计,柔软的裙摆覆盖在膝盖上方。
女孩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两只细白的小手放在腿上,脸色微白,刚刚才吐过。
保姆送来一碗洗干净的梅子,逢秋吃了几颗,才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
不一会儿,徐清下班回来,刚走进客厅就看到玻璃碗里的梅子。
“又吐了?”
徐清蹙眉担心问,脱了外套递给保姆,坐到逢秋身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逢秋点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徐清哪能受得了逢秋这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地把人抱进怀里哄。
好一会儿,怀里传出一声又轻又软的可怜巴巴的声音,“徐清,我想吃剁椒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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