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的是,就按老太太的意思就好。”
“即是与你商量,便要听你的意见,”
史菲儿顿顿道:“若是都是寻了我的意思去,何必一问。”
见贾母面上微露不悦之色,张夫人道:“媳妇倒有一担忧,若是简化做些一来怕扰了芳漱原本的销路,二来也是怕这投入量少引来哄抢,反而将价格抬起,普通百姓倒是买不到用不得了。”
“你说得不错。
我也有此担忧。
不过此事倒也有解决的方子。”
史菲儿说完拿出了个名帖来,“这是章家的主事,章家虽非皇商,但店面不少,家里从商也有几代。
人虽精明但守本分。
我觉得若是此物与其合作倒也能省些我们的麻烦。
我们只管生产制作,这销售贩卖之事交由他们去做便好。”
张夫人点点头:“如此倒是不错,只需还要细细再想想,免得再生旁的事来。”
“你如此,我便更放心了。
你且再想想还需些什么,我们再商议。”
王夫人在屋中自是心塞。
辛苦了一年,又是拉了关系,又是搭了银子,结果最后却平白输了。
可这输得却让自己说不出什么来。
反倒是心里窝了一团子火气,发不出来。
如此还不算,偏偏薛家那店铺掌柜也是个没眼色的。
大概是得了信,几次催问王夫人何时兑现旧日承诺。
王夫人自然是气恼。
独坐在房中生闷气。
偏巧大姐儿下学来给太太请安,见自家太太心事重重忙出言宽慰。
“太太,不用为了这等琐碎事情烦闷,气着自己倒是不值得。”
王夫人听了嘴上少不得要抱怨几句,元春见状又道:“太太且细想,此事虽说看似利益丰厚,实则却是个辛苦钱。
如今这蘅荟阁在京中也就一家,您与大太太打理的那两家铺子如今还算不得是分店。
余下的十数家均在外阜。
我瞧着每月老太太为这送货回款之事便忙得不行,时时挂心,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错了去。”
元春顿顿道:“依元春看来,此事不接也倒是件好事。”
王夫人用手指点了下元春的额头:“你个小妮子,上下嘴皮一碰,说的轻巧。
你可知这一成红利有多少去。
一年可是几万两的银子。
我可宁愿担着心去。”
“太太,在这府中,我们衣食不缺,又何必劳神。”
元春倒是有几分不解。
“你如今尚小,自然不知。
日后等你嫁了人持了家便知这其中辛苦。
别的不讲,就说你这吃穿用度,哪里不需要精心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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