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小声快速的将皇后命她送锦衾的事情说与文鸳听了一番。
末了她说了一句:“恐怕皇后起疑了。”
“昨夜听说敬妃自请为嫔,而三阿哥被革除黄带子,以及温宜也去了那撷芳殿中。”
文鸳会意,反应过来,皇后多疑,昨夜的法子虽然没烧到自己和安陵容的身上,但皇后此举,说不得是在试探安陵容。
换句话来说,也想拿捏住安陵容的把柄。
她叹了口气:“安姐姐,恐怕,得寻个时机从中脱身!”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神色晦暗不明,这种被人拿捏,做为棋子的日子,她根本不想过下去了。
“是,只能等待时机了。”
“早晚,得从皇后身边脱离。”
“与虎谋皮,恐伤及自身。”
二人一道来到景仁宫中,皇后在清修,听着这二人前来,她心乱如麻,打发了剪秋出去。
剪秋从景仁宫内打了帘子,笑着出来,行了个礼:“瑜妃娘娘,汀贵人。”
“皇后娘娘说了,如今她正在清修,不方便见客。”
“今日慎贝勒和慎福晋入宫,瑜妃娘娘既然代为执掌后宫,那便由瑜妃娘娘代为接见罢。”
文鸳听到这话,福了福身:“臣妾惶恐,臣妾执掌后宫还是将皇后娘娘放在首位。”
剪秋盯着文鸳,笑了笑:“皇后娘娘说了,不方便见客。”
她复又转身,入了景仁宫。
皇后细长的手指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未抬眼皮:“剪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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