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征明抬起了头：“可是马先生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他们不能在一起，是不？”
秦玉秦玉奇怪了：“你怎么知道四少有女朋友？”
顾征明说道：“许小姐在我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到酒店去了一次，说她是马先生的女友，让我带东西给言儿。
我回学校的时候，也跟言儿说了。
她好象知道这回事，非常伤心！”
秦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言言就再也不肯回国了。
她看了看顾征明：“许小姐不是四少的女友，最起码，当时不是。
言言示爱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四少已经准备等言言过了生日后，就跟言言结婚。
直到现在，整个长南官场都认为言言是马夫人。”
顾征明一怔，难怪言儿那次回国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会在马先生生日那天喝醉，难怪会哭着叫“卫文哥哥！”
想到马苏言问他的问题，顾征明说道：“是不是因为马先生喝醉酒了产生误会，言儿生气了，才离开的马先生？”
秦玉奇怪的看着顾征明。
顾征明苦涩的笑了笑：“有一次言儿喝醉了，第二天问我人喝多少酒会醉到什么事都不记得。
就是今年春天的时候，她说当天是马先生的生日。”
秦玉叹息着，点头：“确实是这样。
四少被许若兰算计，趁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造成两人睡在一起的假相。
言言太小，当时还没满十八岁。
理解不了。
气极之下，做出了很任性的事情，甚至伤到了自己。
逼得四少没有办法，这才放言言回校。”
顾征明惊讶：“言儿不是快二十二了吗？”
秦玉摇头：“言言的护照上年齡是改过的。
她实际上现在还不到二十岁！”
顾征明沉思了会，说道：“马先生还一直爱着言儿，想让言儿回国？言儿又要求一定要让我回去，所以你们来做说客，是不？”
秦玉笑了笑：“征明，我不是来做说客的。
我是来请你成全的。
言言和四少的感情，是我看到过的最纯粹的感情。
四少对言言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柔情，我没在第二个男人眼中见到过。
自从言言离开后，四少就仿佛再没有的温度。
生活中除了工作，再没有别的内容。
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生命却完全没了色彩。
看着，就让人难受！”
顾征明看着秦玉的眼睛，这位宋夫人此时眼神里全是怜惜。
顾征明心里一动！
低头说道：“言儿要是真爱马先生，我回不回国，她都会回去的。
我哪有什么能力成全她呢？”
秦玉轻声说道：“言言是放不下四少的。
只是她的家庭环境，让她对一些事情过于敏感，她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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