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这麻绳的另一头是栓在任务的任务,能让我们一路抓过去,这样才好嘞!
黄班长走在队伍的最前,一边用冲锋枪顶开茂密的枝叶,一边提出埋在草堆树桩里的麻绳。
我和王军英分列在后,提防着周围的动静。
但是呢,就算有动静也很难听清,因为耳边尽是几双脚踩进草里的细邃声,枝叶被人力顶开的簌簌声,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夜晚虫鸣。
好在像这样的夜间渗透,在边境训练的一个月里走过很多次。
加上有手中的麻绳排除心理恐惧,越后就越感轻车熟路。
唯一碍神儿的,就是进了这越南的山林后,我就心安不下来——真怕突然冲一队越南特工出来,围堵咱们。
几十分钟后,队伍停了下来。
麻绳的另一头栓在了一株细小的树干上,总算是到了尽头。
要说这么长一段距离,应该是穿越雷区了。
毕竟这里是非战区,地雷不会有战区那样密集,那样多。
我仍然没忘在心里感谢工兵兄弟,是他们冒险深入了如此距离,我们才能安心的踏出今晚的第一步。
“驮”
着满身装备的我们,早已是汗流浃背。
短暂的休息后,黄班长标记好地图,确定完行进方向后,几个手势一打,六人就离开了“生命绳”
,再次出发了。
没了绳子,手中一空,我这种走在队伍后面的人还好,若换做顶在队伍最前的黄班长,那可就是步步惊心了。
越南这地方不是一马平川,这里山多地陡,降雨频繁,山洪泥石流说来就来。
然后山洪泥石流一冲,埋在地下的地雷就会给冲散。
冲散了,这片“死亡雷区”
的面积又会扩大。
尽管这里是非战区,可没人说得清,这雷区的面积到底有多大,界限又是哪里。
之前的想法,不过是一线不太有底的自我安慰罢了。
所以刚丢下麻绳的时候,黄班长走得很慢。
那每一脚下去,想必都是做好了断腿的决心。
不过,脚下藤草相生,加上头顶枝繁叶茂的树冠,根本不可能看清下脚的地方。
实际的情况是,茂密的树冠遮住了月光,我们除了能勉强辨清前一个人的背影外,目光的其余部分,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既然脚下什么都看不清,黄班长慢了一阵后,索性也放开步子,带快了速度。
速度一快,我也急忙为这没战斗经验的指战员捏一把汗:别炸啊,别炸啊,千万别踩中,洋相可以以后出,但这次例外,我可不想你出师不利,踏上地雷!
心中默念,脚步跟着刘思革的背影,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距离。
只记得在翻过一盘老树根时,突然就听到队伍中间的旗娃惊讶一叫,接着他的身影一晃,扔出了什么东西。
其余的几人在行进过程中,神经都是绷到了紧致,响动一出,都以为是遇到什么情况了,纷纷伏身打开枪保险,进行战斗准备。
可是屏气凝神一阵,耳朵竖起如白兔,却根本没见着敌人的影子。
听闻草堆里逃窜的“邃细邃细”
音,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蛇。
“这手刚往上一放,那玩意儿,就摸到黏糊糊、软绵绵的一堆。
我这身子一阵酥麻,想也没想,顺手就抓起那玩意儿,扔出去了!”
事后,旗娃如此解释道。
呵,也亏这小子反应快,不然毒蛇反咬他一口,就又只能抬出去躺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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