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呆滞之后,夏徽的大脑终于恢复正常了,她那一双眼睛忽然灿若星子,“我也喜欢师兄!
我要做师兄的女朋友!”
顾留政觉得自己像个垂死挣扎的溺水者,突然抓住了浮木露出水面,汹涌而来的氧气令他大脑出现片刻的空白。
而面前的小姑娘笑吟吟的跳起来,树獭般挂在他的身上,“我最喜欢师兄了!”
她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簌,顾留政只觉腿间一软,坐倒在沙发上,小姑娘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紧紧地不肯撒手。
她的身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甜甜的惹人沉沦。
顾留政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渐渐地沉重起来,“夏夏……”
“嗯?”
小姑娘羞涩地垂下眼眸,小脸微红,手却依然环在他脖子后面,留恋的不肯放心。
顾留政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诱哄,“闭上眼睛。”
小姑娘乖觉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忍不住颤抖,水润的唇微微张开,带着希翼,带着渴盼。
顾留政俯身,含住那肖想已久的水唇。
恰若初春枝头才刚盛|开的桃花,饱满的花瓣上沾着点点露水,那娇憨、那芳泽,都美好的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唇与唇之间仿佛能谱写出一曲骊歌,悠扬的、婉转的、缠绵的,诉尽人间至乐的况味。
——我爱你,便是如此。
——我爱你,亦是如此。
**
晚上六点许芳怡从学校回来,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倚靠在枫树下,颀长的背影透着些落寞。
她加快了脚步过去,那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俊美中透着艺术气息的五官,鼻梁上架着金框的眼镜。
许芳怡惊喜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很快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失礼,勉强地笑笑,“我刚才眼花了。”
程弈白问道:“兰亭也喜欢站在这里吗?”
许芳怡眼里浮现出清浅的笑意,只是笑容里也带着伤怀,“是啊。
每天晚上他都会在这里练会笛子,刚开始吹得不好,还吵着邻居。
现在不吹了,他们说倒是怀念了。”
她指了指一根树桠,“有一回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裳坐在那里。
那时候枫树叶子都红了,只听见笛声看不到人,还把我吓着了。”
她领程弈白进屋,絮絮地说着往事。
她其实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是逢人就提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怕被人当成祥林嫂。
可是面对着程弈白,她总是忍不住多说些。
“这树还是兰亭爷爷的爷爷在世时种的,有百年了,小孩儿们都喜欢它。
那时老房子还不兴装空调,夏天的时候他就和留政两个抱着凉席到树下睡。
半夜里蛟香烧完了,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气鼓鼓地说今晚绝对不来这里睡了,到了晚上又抱着凉席过来了。
后来夏夏来了,也跟他们一起睡。
有一天晚上突然下雨了,我在屋里都听着雨打窗户的声音,跑出来一看,三只小猪还睡得呼呼的。”
程弈白不禁浅笑,觉得记忆中的那个人愈发的生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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