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爱卿尽可说来。
陈战:陛下,诸位大人说臣在洛阳肆意抓捕,破坏洛阳治安,实则臣在维护洛阳治安,这些人在洛阳肆意妄为,导致洛阳民风不淳,臣身兼司隶校尉为安定民心不得已只能将其一一抓捕!
这时一大臣出来:那你不是还让这些交了钱就放了,你这不是以权谋私又是什么?
刘宏:陈爱卿这又是为何?
陈战:禀陛下,确有其事,臣所放之人都乃是偷鸡摸狗之流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这等人又不是犯什么重罪,把其关押反倒是浪费牢房,且不说还得管其一日三餐,让其赎回后反倒是能充实我大汉国库,何乐而不为,臣查看卷宗,行此事者多如牛毛,若臣做错了,臣回府后都将其一一抓捕回来。
这时又有人跳出: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放人放的对?
陈战:这位大人这些人都有卷宗在策,证人在侧,又岂会放错。
刘宏:哦?让父,陈将军说的可是真的。
张让:禀陛下,却是如此,陈将军不光充实了些府库,连内库都充实了些。
刘宏:嗯,陈将军此事办的妥当,朕前些日子却为府库所忧,将军做的好,今日朕下旨此事今后都如此办了,只要不是什么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人,这些偷鸡摸狗之辈放了就放了,不过也不能轻饶,多交些罚金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将军如此做缓解了朕的燃眉之疾当赏……
还未等刘宏说完,袁槐出列,道:陛下若要赏,还请等老臣再问陈安北一个问题后,再行赏赐。
刘宏:哦?袁卿家有问题?好好,无碍!
问就是了。
袁槐:老朽敢问陈安北,前些日子陈安北抓了我儿袁术,说其冒犯上官、出言不逊,老朽认了,不知前两日又为何抓我儿袁术,他身为虎贲中郎将可是在执行公务,若是因为他所要擒拿之人是您挚友您就抓了他,还请陈安北给个解释,不然老朽不服啊!
刘宏:怎么袁公路又被陈将军抓了?
陈战:禀陛下确有其事,不过臣抓他确有原因!
刘宏:何理?
陈战:陛下,袁公路罪犯其三。
一当街拿人不曾向臣通报,此事有违律法。
二他当街索拿之人乃定军将军,定军将军不管怎么说官位都高于他,他亦无向陛下请命私自抓捕,这是冒犯上官。
三袁公路说他抓捕定军将军之因,乃是宫内失窃,我大汉天子宫城岂会有贼入内,就是有,若无守城禁军,又怎能进?
袁槐气急败坏:陈安北所言,老臣不敢苟同,若是有贼人入窃宫城,就是因为与公路勾结,未免也太说不过去,若陈安北无证据,就是擅自抓捕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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