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写诗太难了!
江心洲咧了咧嘴,又挠了挠头,显得无可奈何。
读诗是一回事,写诗则是另一回事。
江心洲从没想到写诗竟如此之难,拿笔的手悬在半空中,一会儿放下,一会儿又提起来,鼓捣了半天,费了个牛劲,反反复复,连一个字儿都没写。
当公鸡啼鸣报晓的时候,又困又乏的他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他做梦了,梦见姗姗正向他走来,当他想睁开眼看她的时候,姗姗却不见了,留给他的是一副秀美的背影。
江心洲恋爱了,而且是初恋。
上班的时候,他会发呆,时不时地想起她,他是那么渴望见到她,甚至想拥有她。
他知道这也许是个奢望,可是却无法割舍,无法放弃。
“心洲吗,我是钟远方啊。”
钟老板的电话打过来,把江心洲从沉思中拉到现实。
“是我,钟老板。”
“我说,你最近怎么回事啊,有些部件的焊接质量明显下降了,你可要盯紧点啊,千万别犯了以前的老毛病。”
钟老板声音不高,但听起来却异常犀利,甚至有些刺耳,江心洲有点心慌。
“对不起,钟老板,我最近有点累,工作上有点走神儿,您放心吧,我一定要严把质量关。”
江心洲撂下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他忙着写诗歌,对工厂不如以前那么上心了,果然,稍一疏忽,质量就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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