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赵舷阻止,赵宥澂又向赵舷磕了一个头,“感谢舅舅这十几年来为母亲和宥澂所做的一切!”
说完,又要磕头,被赵舷强硬地拦了下来,“你这孩子,快起来!
舅舅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你能理解你母后当年的苦心就好。
我只有你母亲一个妹妹,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舅舅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赵宥澂扶着赵舷的双臂起身,双眼含泪,对赵舷说:“俗话说,生恩没有养恩大。
宥澂叫了您十六年父亲,在宥澂心里您就是我的父亲,感谢您十六年来对宥澂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
赵家和您对宥澂的恩情,宥澂永世不忘!”
赵舷没有想到,赵宥澂在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激动得再次红了眼眶,他没有白疼这个外甥。
他拍了拍赵宥澂的手臂,“好!
好孩子!”
……
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赵宥澂自然知道了赵舷心中的顾虑,对于赵家人进宫赴宴唯独留下他,没有任何怨言。
只是,当夜幕降临之时,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府中各处明亮的烛火,赵宥澂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了一丝酸涩,眼眶有些微红。
他想母亲了,想那个一生都在为他考虑,却没能看着他、陪着他、等着他长大的母亲。
他想云舒了,想那个如同一缕阳光照入他人生,灵动的、聪慧的、善良的小丫头。
如果得知自己被封了县主,她该是欢喜的吧?毕竟,县主每年的俸禄有一千两白银,还有一百石(一石约100斤)粮食。
每次卖了药材,她小心翼翼将银子放入怀中的样子赵宥澂至今记忆犹新。
……
会城。
云舒陪着云奕尘和两位太医喝了些酒,头有点晕,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看着府衙昏暗的灯光,想:不知道阿澂新年是怎么过的。
正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窗外传来了一声熟悉的鹰啼。
自从她来了会城,小灰就不需要再替他们师徒传递消息了,这个家伙就带着媳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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