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南皱眉,擦擦手指,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手腕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恶心粘腻的很。
他眼神中透着厌恶,“现在不也不打紧,到时候刑具用在身上,什么都招了。”
他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门被推开,来的却不是守卫,而是个丫鬟。
这个丫鬟正是公主的贴身侍女。
侍女看着眼前的一幕,地上的女子一脸媚意,身上穿的很是清凉,只是把该遮住的地方遮住,剩下的地方全是薄纱。
此刻她正半跪在地上,脸上一片红晕。
江将军虽然衣衫完好,但很有可能是时间不够,还没有行动就被打断了!
侍女皱眉,这人刚从公主府回来就搞这么一出,日后若是成了驸马,他权大势大的,若是不能收心的话公主岂不是要受委屈?
她心里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讲给公主,面上不显,将药递过去,“公主这是上好的伤药,望将军好好休息。”
江映南注意到这个侍女的表情,再看了看地上的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脸,刚刚还痛的发抖,现在一脸媚态。
他突然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开口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可不解释的话这侍女回去一,颜颜肯定误会,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肯定渣都不剩。
江映南接过药,咬着后槽牙,“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并非你想的那样。”
侍女低眉顺眼,“奴婢什么都没想。”
真是越描越黑,江映南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无力感,当初在战场上被人围困的时候都没这么无力过。
侍女并未久留,江映南叫来自己的亲卫,指了指地上的人,“审,看看是什么人派来的。”
那女人脸色一白,浑身发抖。
……
颜开听到侍女的汇报,不由得感慨,“还真是这些年憋久了,一朝恢复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玩的挺花。”
沉醉提醒道:“周砚书约了人,准备晚上去借酒消愁,就在上次你装醉的那个酒楼。”
她摸了摸下巴,“知道了,今一定拿下他。”
颜开换了身淡绿色衣裙,开始坐在铜镜前化妆。
折腾了几个时辰才满意,她欣赏着自己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从哪儿看都是完美。
外面色暗沉,滴滴答答的下着雨。
她拿着一把油纸伞,坐着马车到酒楼。
周砚书坐在靠窗的位置,默默的喝着酒,和旁边的喧闹格格不入。
雨打芭蕉,整的他心更加惆怅,无意间往楼下一看,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淡绿色的衣裙,正提着裙摆下车,露出裙下的绣花鞋,油纸伞遮住了她半边脸。
他身躯一僵,摇摇头,苦笑一声,真是自作多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儿,怎么可能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再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来的,她压根不关心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周砚书闷闷的喝酒,一杯喝完,心里更加烦闷,刚准备再倒一杯,手就被摁住。
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喝了,喝酒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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