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朕不是前儿个才来陪你用了晚膳吗?”
“可是在妾身心里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两人默契地同时道。
他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你的这些话朕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是不是下一句就要说,因为太思念朕,所以度日如年?”
“才不是呢!”
“那爱妃说说,接下来想说什么?”
“妾身想说,只有妾身如隔三秋,皇上似乎是肆意快活。”
“朕可没你肆意快活,没想到那些哈孜尔雅国的使者一个比一个能喝,简直令朕招架不住。”
“可妾身这会子看皇上依旧清清醒醒,说到底还是招架住了,没有什么事儿是能难得住我梵岳国的君王的。”
面对她的花言巧语,梵昭很是受用,感叹道:“酥酥啊!
朕就是败在了你这张巧嘴上,你一说话,朕就欢喜。”
“那皇上只喜欢妾身说好听话?不喜欢妾身的才情容貌吗?”
“喜欢喜欢,全都喜欢。”
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翌日因着接见使者,梵昭已提前宣布不必早朝,因此他难得得空地陪沈凝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皇上,您什么时候醒的?”
沈凝酥伸了个懒腰,在床榻上扭来扭去。
“也才刚睁眼一会儿,你怎么起身前还得跟蛇似地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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