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们一走,夏老太太立刻换了个人似的,“知了,奶奶哭的像不像样?”
夏知了笑着点头,还竖起了大拇指。
【奶奶,您哭的也太像样了,皇帝老子来了也太挑不出毛病。
】
夏老太太深吸了口气,“接下来,就瞧瞧你大伯的死到底是不是她动的手了。”
夏家人都知道了这个计划,等的万分着急。
“娘,这都两了,咋还没动静呢?”
夏锦绣不耐烦地道。
夏老太太又何尝不着急,却还算稳得住,“急什么,你四哥那里不是没有消息呢吗?”
突然,院子里传来大喊声,“娘,娘,快……快去衙门,去晚了就看不到好戏了。”
夏老太太吸了好大一口气,随即双目赤红,双手颤抖,要不是一旁的夏陈氏扶了一把,就站不稳了。
“走!”
她好一会儿才出了一个字,“全家都去。”
夏老太太紧紧的拉着夏知聊手,就上了夏锦恒雇来的驴车,家里人多,一辆还不够,可是兄弟几个跟在车后面,即便跑都不觉得累了。
路上,夏金恒激动地道:“胡二平的娘发现儿子不动弹了,就把张氏告到衙门去了,如今应该也快到了。”
“胡二平真的死了?”
夏陈氏心虚地问道。
夏锦恒看了眼夏知了,“二嫂,这个我哪儿知道,我就是路过看了出好戏,恶有恶报,咱们去看戏而已。”
【娘,这可不光是咱家人啊,还有车夫在呢,话可得心点儿啊。
】
夏陈氏低下了头,还是怕胡二平就这么死了。
【就算坏男人死了,也是坏女人下药的,跟您也没有关系,别担心了。
】
话虽如此,可是夏陈氏心里始终不踏实。
她不想当个坏饶,至少杀人这种事,她不干。
他们坐着驴车,虽然也很慢,可到底比走路要快一些,到县城的衙门里已经用去了半时间。
可是去的刚刚好,张氏依旧浑身赡跪在地上,一旁是她如今的婆婆,正对着她破口大骂。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大声喧哗,胡张氏,你婆婆你谋害亲夫,你可认罪?”
“我……我不认,我没有!”
“没有个屁,没有我儿子怎么死了,大老爷,人我都抬来了,呜呜……这个毒妇,居然狠心给我儿子下毒,您可得给我老婆子做主啊!”
张氏也没想到这么快事发,她觉得办的挺隐秘的啊,怎么就让老太太怀疑自己呢,此时也慌了。
“我……我没有!”
“你有,你都不止一次了!”
胡老太太恶狠狠地道:“大老爷,就是她,她先前的男人就是被她下毒害死的。”
尽管早就知道是她,可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夏老太太还是趔趄了下。
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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