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脱古思是深负元顺帝期望,自己的大儿子,有才则有才,就是太有才华了,比自己更有谋略,任何事情都是压自己一头,但却不是一个孝子啊,他却不知,自己的最后的家底都败在他的此子手中,脱古思此时也是意气风发,有着父亲和一众将领的拥戴,比过哥哥还不是轻轻松松。
察罕特穆尔进入大殿,当即单膝跪地,行礼说道:“臣,参见,大元大皇帝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元顺帝当即把一个奏章摔在地上,怒道:“汝阳王,你很好,你做的很好啊,朕的母舅你说抓便抓了,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么?!”
察罕特穆尔当即双膝跪下说道:“老臣不敢。”
元顺帝冷哼一声说道:“朕知道你不敢,可朕又有什么办法呢?”
察罕特穆尔说道:“老臣死罪。”
元顺帝说道:“起来吧,你无罪,是朕,怒气,波及爱卿了。”
察罕特穆尔吭哧吭哧的爬站起来,白发根根垂下,腰却笔直,如垂暮的老英雄,虽然老矣,却也是一个不肯弯下腰的老人,元顺帝说道:“如今我大元,大将凋零,现如今只有尔等几人为朕之心腹。”
以淮王为首当即单膝跪地说道:“我等愿为皇帝陛下效死。”
元顺帝大为欣慰,说道:“爱卿免礼,如今朝廷大军皆在山西,山东之地兵少将寡,朕派尔等前往!”
元顺帝说道:“姚伯颜不花!
你驻守东平,也速前往济南,汝阳王你总领中书省剿贼大元帅!”
话音刚落,便有内侍端着盘子而来,都是一些珠宝,衣料,常见的虎符官服一个没见着,可见元顺帝敷衍程度。
几人接过东西,当即谢礼,咚!
殿外闯进一个人,只见此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头戴一顶铺霜耀日盔,上撒着一把青缨;身穿一副钓嵌梅花榆叶甲,系一条红绒打就勒甲条,前后兽面掩心;上笼着一领白罗生色花袍,垂着条紫绒飞带;脚登一支黄皮衬底靴;一张皮靶弓,数根凿子箭,腰间还有一只铁盒钢弩,另一边乃是黄金弯刀,腿侧还有一杆金瓜小锤。
此人进来当然不是行刺,当即单膝跪地抱拳施礼,虽然是个蒙古人,却是深爱汉家礼仪,此人便是怯薛军真正的统领,贺宗哲!
此人曾跟随帖木儿南征北战数十年,对其乃是忠心耿耿,皇帝也不能轻动,因为此人并不是皇帝钦命的,而是靠威望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贺宗哲对着元顺帝说道:“陛下,让禁军出战吧!
儿郎们都快忘了怎么开弓了。”
禁军已经十年没有出过大都,平日里都不会装备弓箭,向贺宗哲这样装备这样齐全的不过十指之数,脱古思在这里听朝政,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见人进来打搅,当即便要阻拦喝到:“来人!”
说完他就后悔了,此人乃是禁军的实际掌控者,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殿外来了两人,不知何时,看到贺宗哲瞪他们,当即退了出去,门口站岗的也是禁军,见到自己的主帅当然不敢多事,对于他们来说,贺宗哲可比元顺帝有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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