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在医馆学艺的第二年,同屋小伙伴相继都去了织坊。
几人对时萋学医术时而羡慕。
让她们去学,她们却都摇了头。
麦芽是第一个去织坊学习的。
一开始学的还很有兴味。
时间长了,排纱、穿纱这种细致又繁琐的工作累人不说。
每钩线一回就要提一次木棒,每日回到慈幼局手腕都会酸痛。
腰机顶在身上也很难受。
可相比起来,医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光是背诵那些晦涩难懂的药经、脉案就要人命。
还有针灸,那么长的针给她,让她去扎别人。
光是想想就手脚发软。
而且除了牛大婶觉得学医好,其他的婶子个个都摇头。
纺织缝纫这些女子学的好会引人称赞,也是用得到的好本事。
可学医术,即便学成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女子行医总会被人瞧不上,对名声有碍又遭人歧视。
往后出了师独自行医,也没有几个人会让年轻姑娘给看诊的。
最多是去一些富贵人家当医女,亦或者给妇人看病,做个接生婆。
说出去也不甚好听,谁家也不愿意娶一个给人看诊接生的女人。
麦芽只犹豫了不到半秒,就不再羡慕了。
特别是时萋还要上山采药,蛇虫鼠蚁那么多……
跟着李老大夫学医其实并不需要自己去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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