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这处又是何意?若我没记错,拙荆对你说过不许踏足的吧!
屡次疯疯癫癫跑上门来,自己不知庄重,还想带累别人陪你丢丑!
?”
李燕妮泪如雨下,扬起小脸对他吼:“我哪里不知庄重?你为何也像别人一样对我凭空诬蔑,落井下石!
我明明是洁身自爱的人,被你们生生地毁了。”
她哭得喘不上气来,失去理智地喊:“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徒弟为何这般折磨我?”
阿泰掀起嘴皮,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李姑娘--老子可要奉劝你一句,老老实实回家,承受这份应得的折磨,说不定他会给你一个峰回路转!
若没有自知之明,想要上窜下跳搞事情,老子会亲手让你领教‘折磨’的含义。”
“你们都不是人,把一个清白女子诋毁至此,良心不觉有愧吗--”
她愤怒地抹掉眼泪,声色俱厉地嚷道,“就因为我和你那女人有点龃龉,就要把我毁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女人又是个怎样的真面目!”
阿泰的身体里涌出一声老虎式的呜咽,好像要扑杀谁似的,浑身气势瞬间冷酷到了极致。
一道冰封千里的嗜血气氛,从大地表层往上爬升,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
寒意如钢刀入骨。
腿脚全部僵痹了。
阿泰冷冷开口道:“李姑娘,再敢说这种屁话,你马上就能知道何为真正的折磨了……”
李燕妮浑身几近瘫痪。
骨头缝里,脏腑深处,心尖子上,以及灵魂的内核,都掠过一种被死神夺命的极致恐惧。
方圆百步内,大地一片死寂。
树上鸟雀飞尽。
此处仿佛成了一个恐怖结界。
后面几个肾虚的男子,径直吓得膀胱抽搐,尿湿了袍子……
李燕妮哀绝地“嘤咛”
一声,往地上一瘫。
早已在空间里练得出神入化的武功,此刻半点子用场也派不上。
真气化成了冰水凝固在经脉里,不断向里渗透!
她被吓坏了!
阿泰的目光缓缓扫过所有人,用一种冷峻的语气说:“不想死的,赶紧撒丫子逃吧。
呆鹅似的杵在老子家门口,会被送进地狱。
老子现在心情很糟,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
谁敢再偷摸过来,会立竿见影受到十八层地狱的惩罚--还不快滚!”
屁滚尿流,作鸟兽散……
阿泰垂下眼皮,鄙屑地乜着瘫软的李燕妮,“老子奉劝你一句,回去好好做人。
表面就算再漂亮,内里若是个飞满苍蝇的屎堆子,也会有臭气溢出来,明眼人早就把你瞧穿啦--”
丢下这话,他毫不逗留,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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