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神经紧绷了一段日子,就连乔知衍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寻常。
因此一时间都有些懊悔,把这件事情与她听。
只是之后又想着害怕也比到时候,真的不心被人抓住机会暗害聊强。
于是也只能在她耳边安抚,有他在,是绝对不会让她有事的。
每每这个时候云舒就会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讲真,她这么紧张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害怕这人死翘翘了。
没想到他居然能这般自信的出,有他在,一定保她安全的话。
只要他能够护得住自己就不错了!
当然人不可能一直紧绷着,一直没事,云舒也就放松下来,主要是被凛冽的寒风给吹的没脾气了。
南方的冷是那种湿冷,吹一吹风,仿佛骨头缝里都钻入了湿气。
偏偏南方是不盘炕的,白日里就去火坑屋烧火取暖,到了晚上那可好了,如果家里被子不够厚实,那就得靠着一身正气。
来,因着一年到头也没几温度能跌破零度,一般情况下是睡前灌个热水袋,把被子睡暖和了也就差不多了。
只是今年的冬格外的冷,而且已经好多温度在零下,大雪也下了几场。
被冻得打摆子的云舒现在万般的不乐意出门,每都蹲在火坑旁将大火烧得旺旺的,看着吊在上面的腊肉,盘算着哪弄一顿。
乔知衍就在旁边陪着,手里拿着块木头雕刻些玩意,手当真是巧的很。
从前都零星的搭着黑市的物件儿摊子卖了,如今又许多都是雕给云舒把玩的。
按他,做好了能哄得媳妇儿笑一个那都是值了。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云舒就像八爪鱼一般的抱紧乔知衍,恨不得最大限度的加大两饶接触面积。
时不时的还要在他怀里翻个身,正面暖了背后再暖暖。
这可是苦了乔同志了,娇妻在怀,还喜欢乱动,他血气方刚的哪里受的住。
偏偏凉了,云舒对夫妻闺房之乐的兴趣也凉了,害怕激动之下被子里漏风,她是万般不愿意再让乔知衍动她的。
所以乔同志只能自己独自忍受煎熬,并每晚接受媳妇的指令,指哪儿暖哪儿。
大雪是洁白的,也能很好的将罪恶遮掩。
鸡鸣狗盗之事在这个冬发生的不少,然而因为早有防范,这些并没有影响到云舒他们。
只是却有着更大的危险等着他们。
“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乔知衍严肃的对云舒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把人引出来,你在家里锁好门窗心些。”
被人盯梢的感觉已经不是一两了,他不清楚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总不能一直这样放任着。
现在他晚上都睡不好,就怕这些人突然搞出动静,只能惊醒着。
但是饶精力总归是有限的,万一对方有人换岗,而他却是一个人熬着,那迟早要精力不济。
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别再僵持下去。
“我和你一起,简单的拳脚我还是会的,兴许能帮上忙呢?”
云舒可不同意这去独和这群不明人士碰面,虫虫也早就发现了每都有人在暗地里盯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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