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孟妤也不会是遇事退避的人,若是让她到自己那儿躲一躲,白孟妤恐怕不会答应。
再说,解决得了一时,解决不了一世。
难道这医馆以后不开了吗?
信一决定今天晚上在此蹲守,揪到那烂人一个现行,痛打一顿,然后游街示众。
看以后谁还敢跟他干一样的事情。
不过这个计划……暂时还是不要告诉白孟妤了。
免得她今天晚上担惊受怕。
那扑街若是不来,相安无事最好。
白孟妤把最后几杯酸梅汤整理好,放在手里提着:“多谢信一哥,今天来帮我争场子,走吧,我来请吃叉烧饭。”
进了冰室,将酸梅汤分给了来这里蹲点看电视的小孩。
“你要不要拿一杯去给龙哥?”
白孟妤把最后一杯递给信一。
“嗯,好。
等我吃完饭之后带给他。”
“那再加点这个吧。”
白孟妤递出一个小瓶:“枇杷露,他总抽烟,这个对身体好。”
叉烧饭上来,信一把加蛋的那一碗换到白孟妤面前。
白孟妤的长发用簪子挽起。
信一留意过,同样是檀木簪子,但白孟妤四五天就换一个,对比起来还是有细微的不同的。
额前和鬓角细碎的头发,达不到能用簪子挽起的长度。
经风一吹,也有一种凌乱自然的美感。
不过有时候也碍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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