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对秦家忠心耿耿,确实,我与二爷从不否认你的功劳和苦劳。”
“但是敢问老伯,秦家有亏待你吗?”
“卫家老大老二为何能去县城立足,卫芳又为何被养得如此娇纵,卫老伯何不扪心自问?”
卫老伯面色一怔,瞬间失色。
仗着与秦家老夫人沾亲带故,他才谋得这份差事。
这几十年来,要说这双手上不沾油水,神鬼都不会信。
二夫人这是在骂他忘恩负义呀!
卫老伯仅剩的那一点点侥幸,瞬间偃旗息鼓。
是他错了。
错在没有养育好子女。
错在看轻了这二夫人。
她哪里是心性单纯,分明是火眼金睛,藏拙而已。
温时宁最后下了定论。
“卫芳谋害主子,以下犯上,因其并非卖身于秦家,我们没有生杀之权,但杖责五十棍还是合理的。”
“至于她伤及无辜,害人性命一事,一并交由官府去定夺吧。”
此举,合情合理也合法。
众人叫好。
卫芳则是绝望大喊:“不要!
温时宁你好狠的心!”
温时宁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而是望着卫老伯道:“我们并非有意结恨,但事实摆在眼前,没法自欺欺人。
想来往后也无法再相处,老伯自行告老离开清溪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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