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神色古怪地看了仵作的背影一眼,面色苍白地带着十三叔出了院子。
“十三叔,你说那个仵作怎么能……面不改色。”
“看得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十三叔一改以往轻松的神色,让风七忍不住也多看了他一眼。
“走吧。”
十三叔带着风七直奔西街的含花巷。
耿老二生前就住在含花巷的一间独门小院里,据周围邻居说,他经常会带一个朋友回家喝酒,偶尔带人回家小坐。
可是从他死到现在,就没有一个朋友来过。
“看来他这些‘朋友’,应该也不是普通朋友。”
十三叔和风七趁人不备跳进院墙查看里面的情形。
这独门小院不大,除了正房,还有一间杂物房,一口水井。
杂物间里堆的都是一些破桌烂椅,水桶扁担之类的物件。
有些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打扫。
耿老二居住的正房就更显凌乱,衣服搭得四处都是。
桌子上还摆着不知道多久前没洗的碗。
好在冬天天冷,要不然风七肯定少不了又吐一回。
“他这人有些奇怪啊。”
风七捏着鼻子看了一圈儿,道。
“哦?”
十三叔笑着示意他继续说。
“他是脚夫,平时出去干活儿肯定少不了走路,他这几双鞋都不像是缝补过得样子,可见磨损并不严重。
而且像这种干苦力的,肩上背上难免会有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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