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竹连忙闭口,但面上的疑惑之色未减。
“我师父并不迂腐,是个直来直往的好人。
要让她满意,很简单。”
“你要做什么?”
“好事。”
楚怀寒笑了,“很简单吧?我拿赤木蛇胆,不白拿。
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
杀人可以,但不能是好人;钱、权、功法,凡是我能拿到的,我会最大限度帮你拿到。”
温轻竹再次疑惑起来。
她觉得自己看不懂眼前这个人,怎么都看不懂。
她的行为好像根本没法用常理解释,绞尽脑汁,仿佛都只剩一种可能:楚怀寒不是常人。
楚怀寒看出她的疑惑,提起腰间长剑,轻抚剑鞘:
“我做事讲究公平。
不妨告诉你,我要赤木蛇胆是为了救我的恩人、师父,她救过我的命,为我指明前路,是我再重要不过的人之一。
这就是赤木蛇胆对我的价值。”
“而我会做一件,对你同样重要的事。”
“那你该去找我爹。”
温轻竹道,“赤木蛇胆是他的东西。”
“但被影响人生的是你。”
楚怀寒说,“你爹不过结交了人脉、做了笔交易,而胜者战胜无数对手,把奖品领走。
唯独你,没多少发言权,只能坐着等人把自己赢下。”
温轻竹呵一声,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不吐不快。
楚怀寒在看着她,双眸漆黑,却比窗外的阳光还亮。
温轻竹在这间屋子里蹉跎了近十年之久,头一次觉得阳光这般刺眼。
她脱口而出:“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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