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地上是鸡血画着一个大圆圈,圆圈内是六角星,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皆燃着白蜡烛,一看就知道是个阵法。
一个死去多时的男人浑身是血、光裸着呈大字躺在阵法中,四肢被砍断后被针线重新缝上,脑袋也是一样,脖子上有被缝针的明显痕迹,
杨怀义问聂朗:“见过这个阵法?”
李胜站在聂朗身边,看了一眼没说话聂朗,说:“头儿,这有点儿类似夺舍。”
聂朗说:“这是移形换影。”
“什么?”
杨怀义听不明白。
聂朗解释道:“这是夺舍的其中一种,是让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进入到这个躯体内,原来的灵魂则是魂飞魄散,操纵者不是要夺舍的人,而是协助要夺舍的人。”
“原来如此……”
杨怀义恍然大悟。
聂朗:“犯罪嫌疑人是谁?”
“死者的妻子。”
李胜皱眉:“梁姨?!”
“你认识?”
杨怀义问李胜。
“哦,我家在附近。”
杨怀义这才没说什么。
聂朗问:“认罪了?”
杨怀义:“没有,不愿意说话。”
聂朗:“是谁报的案。”
“户主的儿子,平时在外地上大学,今天有事回来,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杨怀义问聂朗:“是不是和邪教有关?”
“是邪术,不是邪教,”
聂朗道,“我要问犯罪嫌疑人她是从哪儿得知这种邪术。”
“犯罪嫌疑人就是不愿意开口,”
杨怀义说,“或许你可以让她儿子和她谈一谈。”
“这案子,还没说完全是咱特殊调查科的吧?”
聂朗睨着杨怀义道。
杨怀义勾起嘴角:“是不是等会儿就知道了。”
聂朗兜里的手机来短信了,摸出来一看,脸瞬间就黑了。
杨怀义拍着聂朗的肩膀:“兄弟,我这儿还有好几个案子呢,碎尸案,杀婴案,谋杀案,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特殊调查科了,不多吧?”
聂朗把手机揣回兜里,一脸的风轻云淡:“行了,每次和你办案都是这么个结果,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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