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隐藏着复杂的布局,每一步都需谨慎应对,不容丝毫差池。
于是,郑长春故意放慢动作,故意露出破绽给周郝,装作力有不逮,同时大声呼喊:“徐兄,我对你的不满只是一时冲动,这一战之后,心中郁结已解,不如我们都收手,不再相争,如何?”
他心中暗想,暂且饶周郝一命,待日后他发现自己并未真正突破练气境,看老祖如何自圆其说。
然而,周郝久攻不下,心急如焚,突然间他误判了郑长春的虚弱,以为胜利在望,杀意与自信瞬间膨胀,他厉声喊道:“老祖,我与他已无回旋余地,今日便要了结这段恩怨。
生死由天,老祖勿需介怀。”
周围的弟子们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纷纷附和:“对,以剑决恩怨,最为直接!”
在众人的呼声中,老祖终于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这简单的回应,却似千钧重,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平息。
郑长春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那笑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直朝周郝投去。
他故意卖了个破绽,招式间透露出几分漫不经心,引得周郝误以为有机可乘。
然而,就在周郝准备趁势反击的瞬间,郑长春的手腕猛然一抖,剑尖如同灵蛇出洞,速度陡然提升,周郝的瞳孔骤然紧缩,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变故,仓促之间,防御已是漏洞百出。
“噗嗤”
一声,郑长春的剑锋轻易穿透了周郝的腰侧防护,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滑落,染红了衣襟。
周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在质问这世界为何会如此不公。
“怎么可能,你怎么……”
周郝的声音颤抖,一只手无力地捂住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溢出,他的身形踉跄后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郑长春没有给予任何解释,眼神冷酷,剑光再次闪烁,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双星,两剑连环,精准无误地刺入周郝的腹部。
周郝的身形剧烈摇晃,几乎要倒下,他试图挥剑抵抗,但郑长春的剑速已经达到了练气境的极致,快如电闪雷鸣,周郝的剑尚未完全举起,胸口便被一剑洞穿,鲜血喷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那一刻,周郝被封的大穴在剧痛中震开,体内气海丹积聚的灵气如同决堤的洪水,失控地外泄,形成一道道缭绕的白色雾气,环绕在他周围,宛如幽魂般凄美而绝望。
“怎么可能……”
周郝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轰然跪倒在地,手中的剑无力地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最后的哀鸣。
郑长春心中暗自冷笑,对于周郝的震惊与不解,他只觉得讽刺。
“二货,你只知道说‘不可能’,却从未真正理解炼气境的奥义。”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弱者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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