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才,倒是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和德性!
咱闺女这模样,这心性,这人品,这学问,现如今在这满府的丫头里头,那是一等一的拔尖的丫头。
也是你个狗才,敢向老子求娶的么。
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哼。
四季楼里。
燕靝书的心头,郁结难解,他也不用酒盏,而是捧着从燕猛手中接过来的琼腴烧春,直接一口接一口。
醇厚得仿佛能温暖心房的佳酿,让他喝了个酩酊大醉。
醉意朦胧、醉眼半睁半闭之间,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柔和而遥远,唯有那份深藏于心的情感,愈发清晰。
燕靝书踉跄着起身,目光穿透雕花木窗的窗棂,定定地望着四季楼外,那片绚烂的景致。
那里,石榴树正盛开着,火红的花朵,如同烈焰般炽热,热烈地燃烧着整个季节。
燕靝书的眼神中,既有迷离,也有执着,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柔儿……”
那是对往昔的追忆,还是对当前境遇的无奈感慨,亦或是对故人深深的思念,都尽化作这醉意中的低语,随风飘散。
门外的燕猛,无意间捕捉到,从室内透出的微弱光线中,传来的燕靝书那模糊不清的呢喃与呓语,心中不禁泛起了层层涟漪,暗自嘀咕:相爷这是……醉了?真醉了吗?醉了怎么还能作诗啊?读书人喔搞不懂啊,搞不懂
当“柔儿”
二字隐约飘入耳畔时,燕猛更是心中困惑:“柔儿?这听起来像是姑娘的名字啊柔儿?可是谁家女子,被相爷看上,又要抬进府里头,做姨娘了吗?还是说相爷他……吃了酒难以自禁?难不成相爷是吃了这琼腴烧春要发情了?这酒莫不是药酒,吃了它,还能有这等药效?怪道燕管家方才不肯拿呢是了,燕管家可是素了多少年了啊,才刚成完亲没多久,身子骨怕是不大行吧怕是得悠着点儿吧可不得用这酒助助兴么
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然后,心思有些小龌龊的,燕猛,恨的咬紧了后槽牙。
这当官就是好啊。
咱要是个官,那燕管家还敢满嘴胡吣,拒了咱娶花楹的念想么。
那花楹,还敢不嫁咱么。
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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