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风就是这么彪悍,景元,一个华国历史上没有出现的朝代。
沈蝉坐在院子里啃西红柿,搜索整理脑海中的记忆。
原身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从南方逃灾逃到北方,差不多逃了三年,虽然只靠双腿,但足以看出疆土不小。
物产丰富,一些常见的水果菜蔬都有,就是产量不高。
就像自己吃的西红柿,小的跟圣女果一样,还酸不拉几的。
来这里唯一的优点就是不用上班还有饭吃,原身这两年身子骨不好,大病小病不断,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干啥活呢。
整日除了看孩子,就是扫地,喂鸡,昨天就是因为挑担水,傍晚一命呜呜走了,这才换成了她。
沈蝉也是大山里出来姑娘,这些活她熟,就是住的地方不好。
房间狭小破旧,粮食也糙,粟米、豆子、稻米混着煮,有时年头不好还吃过谷糠混着野菜。
虽然是原身的记忆,但沈蝉光想着脸色都绿了。
尽管这样,李家都不算穷人,家里有五亩上等田,十二亩中等田,一年收粮食约七十多石,百分之十的田赋,差不多还能余个六十多石。
一石六十斤,就差不多有三千多斤粮食,要是光吃肯定够了。
但还得交人头税,十五岁以上的一百二十文一年,十五岁以下的三十文一年。
李家一共八个人,每年交六百六十文,再加上每日花销,四时衣物,逢年过节,日子能好过才怪。
她越想思绪飘的越远,也不知道那个鸟系统有什么用,不会教她种地吧?
“呵呵,我教种地你学的会吗?”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僵硬机械声,不知道为什么,沈蝉就是觉得它话里带着鄙夷。
沈蝉试探性的在心里说,“我种地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喝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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