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等你,救我出去呀!”
欢娘的声音突然收敛了往常的调笑妩媚,变得严肃,变得悲凉:
“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被迫陷入这个地方,你想逃,我也想逃,只是我人微言轻,势单力薄,只能假意臣服,静待时机,等一个能救我出去的人。”
“姑姑,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本名叫黎欢,本是一位进士娘子。”
黑暗中,欢娘的声音飘飘渺渺,讲述着她入风尘的缘由。
黎欢年轻的时候便容貌极盛,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许多人家早早的开始探她爹娘的口风,问询是否定了人家。
无论是家有资产的富商,还是颇有才气的秀才,都曾表露过倾慕之情。
黎欢的爹娘为她挑了又挑,最终选定了隔壁村上的严绍金,严大才子。
他的才名,同黎欢的美名一样,声名远播,更不要提当年他还考中了秀才,更是为他的名气添砖加瓦。
更不要说,他的容貌亦是清俊不凡。
总之,这桩姻缘在当时看来,是哪哪都十分合适。
直到后来,黎欢跟着严绍金上京赶考
她的容貌在京城依旧是人人见之难忘,可严绍金的才名却一落千丈,远远不及那些京城世家贵族倾尽一族之力培养出来的少年清俊。
没有耀眼的成绩,没有扎实的家底,严绍金在京城的仕途举步维艰。
不,也仍有路可走,只是远远达不上他心中的期望。
“我不知道他是哪里得来的门路,白日里和我说他遇见了一位贵人,肯在仕途上提携他,晚间我就发现自己软绵绵的躺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榻上。”
江姝静看不清欢娘面上的神情,只在她缓缓道来的声音中听出了难言的悲凉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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