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的河水,意识到有几团像是鱼一样的东西在游动。
他觉得这种场面还挺少见的,于是在人家背上悠哉悠哉的看起了风景。
还时不时在人耳边高兴的分享些在男人看来,实在很平常不过的景色。
男人起初因青年在耳畔吐出的温热吐息而险些没稳住脚步。
他想让青年别说话,但看着对方在背上欣喜的分享着村中那些万年不变的景致时。
他才深刻意识到了,什么才是腿疾。
青年没办法出门,也没有办法看到这些平常村民们每天都能见到的景色。
所以青年那往日的胁迫与威胁,多半是因为有寂寞在驱使着他吧?如果日日夜夜都被关在屋中,那任谁都会变得刻薄又敏感的。
男人的误会越来越大,乔钰本人却一无所知。
他看着远处缓缓升起的朝阳,真觉得这画面很漂亮、也很有意境。
也不知为何,那几条游动的鱼一路跟着男人和乔钰。
在朝阳升起时尤其活跃,却最终不再接近他们半步,只是远远的跟在一旁。
乔钰现在格外兴奋,就像要与同学出去春游的小孩儿。
柳无玥只是默默听着背上人的动静,怀疑这跟对方的生病有关。
但发烧又不是醉酒,是怎么能把人烧的更兴奋的?
可听着对方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有鱼’、‘好漂亮的太阳’这些话时,他竟也感到了一丝惬意。
于是这段只有乔钰一人的碎碎念逐渐变成了对话,走路的人与背上的青年就这么边走边聊着,一路向着学校走去。
在他们落后一段的距离、一棵树的后方,正站着一个高挑的男人。
气质阴翳、偏执且危险。
散落在腰间的长发依旧干爽,淅淅沥沥的雨滴无法近身,就这么乒乒乓乓的落在男人身上的屏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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