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轻声笑了出来:“别紧张嘛,这次背的明显比第一次要好多啦,但仍然有错误!
比如,把‘内衬皂罗袍’这点嘴瓢了,还有一些气口也不太对,我说的对吧?”
王筱翊连忙点头,表示认同。
他也意识到自己在背到那一点的时候嘴瓢了便诚恳地说道:“师父,请您帮我指点一二吧。”
烧饼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教导道:“贯口可不仅仅是追求速度快,更关键的是要让观众听得清楚、听得舒服。
每个气口都需要准确把握住。
就像‘尔等或攻或战’这一段,要连贯流畅地表达出来,千万别卡顿”
王筱翊一边仔细聆听着烧饼的教诲,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回应道:“师父,我明白了。
我会下去后再好好练习的。”
烧饼露出欣慰的笑容,并给予肯定,但紧接着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呢,咱们该罚的还是得罚。
既然说好了规矩,那就不能破例。
我已经教过你一遍了,出错的地方每处打一下,你认吗?”
王筱翊低头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上次被打得手还没好现在又要挨打。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他还是咬咬牙,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认,师父。”
烧饼听到王筱翊认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微微颔首道:“既然你认了,那我便动手了。”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戒尺便如雨点般重重地落了下去。
王筱翊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已经黑紫肿胀的手掌此刻更是变得通红一片然而,王筱翊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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