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看这样可好,今日确实我庄里招待不周,这明日的食宿,都算我海某人的,您看如何?”
刘黎看着庄主实在古怪的紧,明明是赵钦打了人,非但没有怪罪,还上赶着送上食宿,转头见张临也蹙着没,更加确信。
刘黎端坐在案前,江儿坐在案后稍后一点的位置。
只需后侧几分就可与江儿低语。
“海庄主,我家主子说,这庄子有邪祟。”
低语之后,江儿站起身,不卑不亢直视海庄子说道。
“哼”
海庄主温和的神情,猛地横眉立目。
琴声随着庄主的态度戛然而止。
“你这姑子,休得胡言。
海某人本想把大事化小,既然尔等如此不实好歹,休怪海某人不客气!”
说罢,仆人一拥而上。
“甚好,小爷我也许久没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
赵钦这武夫倒是乐得快活,不紧不慢的起身活动筋骨。
“海庄主,可知席上所坐为何人?”
张临到也不忙着起身,一是相信赵钦这个武夫有些能耐,二来刘黎坐在他旁边,万一真打起来还可以当肉盾挡上一挡。
海庄主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这眼前几人衣着,谈吐,包括现场的临危不惧还是有所忌惮。
这时来了个下人跑来报,小姐找到了,这时正请于门外,等候海庄主发落。
本来刘黎还不确定托词,见下人来报,一丝诡异的笑脸挂在脸上。
“庄子里的邪祟专好迷人心智,若再不施法控制,只怕下一次。
再寻到禾娘,便会是冰冷是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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