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老爷儿,有群穿铁甲的士兵闯府,那带头的人称是胶东相张放。”
“谁敢欺负我兄弟,我平恩侯府第一个不让。
起来,我来看看是何方神圣。”
张放到时,早已酒过三巡,天已经蒙上幕布,四处点起了油灯。
待许平,脱身出去,铁甲士兵霎时包围了县太爷的府邸。
领头的头张放戴银白色铁胄,穿过人群,开出一条路高喊到:“恭迎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余的人跪地随声附和道。
“免礼。”
刘黎穿着寻常女子的绛紫色襦裙,面容清冷,端坐在主位上,朝张临点点头。
“把茶棚老板娘,哦,不,应该称她为县令夫人带上来。”
暗卫架上来一个面容白净美貌的妇人。
县令老爷见这妇人顿时酒醒了。
“堂下何人?”
刘黎发问
“奴家李氏正是那狗官县令的发妻。”
“你这疯妇休得胡言。”
“奴家,要状告这狗官,利用县令一职,多次收受贿赂。
没有收到好处的商贾,便纵容山匪行凶。
那陈大家的大儿子,便就是撞见你纵容山匪行凶,故起杀心。”
“你这疯妇满口胡言,公主明鉴,这疯妇确为下官的夫人,下官和夫人相爱10余载,迟迟没有孩子,前些日子终于盼来这个孩子,怎料夫人下台阶时不慎踩空。
自此她就疯了。”
县令急忙掏出里衣的一指高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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