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步走到被警戒线封锁的那栋楼前,带着工具和担架推车,紧随其后的是法医小姐姐上楼。
当我们走出电梯时,眼前出现一名妇女正紧紧地抱住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悲痛欲绝地哭泣着。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受害者的家属。
此刻,我们暂时无事可做,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倾听着他们的哭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伤之情,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痛苦。
这时候有个民警过来尝试给年纪比较大的妇女录口供,他语气很温和,就像平时跟朋友聊天那样:“请问您认识那个男人吗?”
女人眼睛哭得红肿,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沉默地摇了摇头。
民警继续问道:“那您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女人依旧无法说话,她只是不断地哭泣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民警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于是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表示理解和同情。
然后他转向其他人,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过了一会儿,女人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但还是说不出话。
她只能用手比划着,示意民警去问别人。
民警点点头,他知道女人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需要时间来恢复。
于是他转身离开了,留下女人和两个年轻人在电梯间独自哭泣,而我们就在旁边的角落站着,还没轮到我们干活。
很奇怪,现场没有任何异味,没有血腥味,没有腐尸味。
痕检的人员折腾了半天终于和法医出来了。
法医出来后让我们先等一下,她走向其中一个在哭的年轻女性家属,问她要一套衣服,又进去了好一会才出来让我们进去。
我们跟着法医来到房间,死者也是一名女性,笔直的躺在了床上。
脸上有被压迫的痕迹,表面看来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我们将遗体安置进尸袋,慢慢推出房间。
当推过三个家属面前,他们哭的更大声了,甚至跪在地上拉住我们的担架推车,他们知道,只要我们推走的也就从此天人两隔了。
现在的民警也尝试着劝阻他们让我们离开,但是谁都知道失去亲人的痛是无法被理解的。
最终我们跟在场的刑侦队长商量,让他们跟着我们的车去殡仪馆,他们也去殡仪馆在给他们录口供。
因此,我驾驶着车辆,车上坐着两名刑侦队员以及三位家属。
而大小胆和法医姐姐则只能搭乘警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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