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重“请”
字,眸中平静无波,“请絮语小姐离开女客院落。”
“是。”
晚樱一见侍卫们拱手行礼后就要离开,立刻心急道,“我们小姐是宫门旁系,就算要走也要长老院应允才是,风长老凭何擅自做主?”
“我不仅可以擅自做主,我的令牌还可以先斩后奏,你们旁系难道对此不知情吗?”
她惊惧的眼眸一时怔怔地望着我,侍卫们对视一眼,忍不住将头又埋低了些。
从前斡旋江湖归来时宫门的下人们都对我忌惮几分,近些年才有所改观,听我如是说道不禁替栀夏捏一把汗。
栀夏不敢再作声,只低下头咬了咬唇,我斡旋江湖手段狠厉,旁系多多少少也是有所耳闻的,她额间渐渐沁出一层薄汗。
我上前半步,栀夏膝下一软,跪趴在地上,眸光颤动,“管好你的嘴,若我再听到宫门出现一句出自你口的疯言疯语,我就让医官割了你的舌头做药。”
待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栀夏才勉强平复下眼神中的惊慌,身旁传来侍卫的暗讽,“栀夏姑娘,以后莫要再往医馆送这甜汤了。”
他指了指栀夏身旁散落的食盒,“徵公子不收,且下令不准这东西再进医馆,絮语小姐若坚持让你送来,在下也十分难做……”
“呸!”
栀夏闻言啐了一口,“下贱玩意儿,你也配提我们家小姐!”
侍卫脸色一变,刚要开口赶她离开,莫山先生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快去……”
他因急行而气喘吁吁,“快去寻徵公子,说地柏枝找到了,不用去现采来,这些个粗心大意的医官,回头定要好好管教一番。”
侍卫不解道,“徵公子去山上采药了?公子不是前去女客院落看絮语姑娘了吗?”
“莫要胡言乱语!
徵公子从未去过女客院落,一直是老朽在为絮语姑娘看病!”
“这……”
侍卫们齐刷刷地看向身旁的栀夏,只见她埋下头,脸颊泛红,颇为羞愧。
正如我所说,宫门这段时日传出的流言蜚语都是她散播出去的。
“还愣着做什么,地柏枝是给夫人的汤药所用,徵公子走得急,再不去就要进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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