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逞强,浪里白条手中水贼众多,岂是河龙王和浪里蛟可比的,快退回来!”
放到在场的其他人眼里,那浪里白条人多势众不可抵挡,但在王争眼中却只是稍稍棘手一些而已。
王争本来能在各地召集成群的可战盐丁,这些人的战斗力比起水匪也是丝毫不差,现在的他论起人海战术甚至要强于浪里白条。
不过那终究是最下策,一旦各地盐丁被召集起来就意味着放弃盐路的把控,每一天都是莫大的损失,若是拖延上个数日半月,浪里白条甚至可以将自己生生拖垮。
这一支新编的文登营兵士,是王争来到明末后所有的心血的凝合,王争相信这支兵马的战斗力。
若是苦苦编练了数月的兵马,对付那些乌合之众一般的水匪都没有一战之力,那还谈什么杀鞑子,那要拿什么来阻止崇祯十七年的满清入关!
握紧双拳,王争意已决,这只是个开始!
吴惟忠也是满脸的震惊,还没来得及说话,高山就是上前抱拳:
“禀镇台,卑职愿率本部前往护卫州城,以解王同知出征后顾之忧!”
王争和高山争着出去送死,这倒让刘大亮心中快意无比,他连声说道:“镇台,卑职原率本部护卫营盘!”
“卑职等愿率本部护卫营盘!”
刘大亮说完,其他军将也都是争先恐后的抱拳出列,吴惟忠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
“王争,你究竟是为何?非要出去送死不成!”
高山一出官厅就再也忍不住,大骂出声的同时狠狠的砸了一拳,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道,王争没心没肺的笑了。
“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笑的出来,是不是做了巡检后自大了?”
忽然间,王争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寒霜,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老高你只管护卫州城,等着我凯旋的好消息便是!”
“你...唉!”
王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去,高山大声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只能盼着王争败的不要太惨,到时候托点关系上去,性命也许还有救。
根据江大那边传来的消息,浪里白条应该是奔着五文河去了,时间紧迫,王争前脚离开高山,紧跟着就朝那几个铁匠铺子赶过去。
还没到那王争就是感受到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叮叮咚咚’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近。
匠户们每天吃得饱,住的安全,工活做的好又有银子可拿,打制起来自然都是干劲十足。
接到王争打制鸟铳任务的时候,匠户们都有些疑惑,因为按照这个方法打出来的鸟铳不合规矩,长度缩短不说,铳身也比按例的粗了不少,铳口也宽了,这样怎么可能打的远?
后来几个匠头一商量,管这么多干啥,反正按照上官的要求去打制就是了,这才是叮叮咚咚的开干。
王争来到这里时见到这么火热的场景心中也是高兴,迫不及待的询问出征之前能打制出多少鸟铳。
得到的消息却是大失所望,现在生产的鸟铳多只是半成品,还不能拿来在战场上使用。
因为王争给的规矩与往常在辽东打铳时不同,匠户们虽然手艺纯熟,但仍是需要一点点的去试,做出样铳后再试铳,都合格后才敢交到王争的手里。
用他们的话来说,做出最好的铳才算不负了王大人对他们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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