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鹤看着后视镜出言。
又看了镜子里的南迦似乎在想什么倒是没注意自己被挤成什么境地。
“你刚才说你想考第几就考第几？”
“对啊。
小师叔想让我考第一吗，也没问题的。”
阿意答得漫不经心，一边剥着车载冰箱里的橘子，满车都是柑橘的香味。
“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我记得你入学考试时考的一塌糊涂。”
说完南迦嘴里被塞入一瓣橘子，橘子还被细心的撕掉白色筋膜。
“不知道啊，就是突然过目不忘，老师说的书上写的听一遍看一遍就能理解，考试挺简单的。”
南迦听得皱眉，“莫非你那本书上的功法炼了还有让人开慧的作用？我并没有发现啊。”
阿意又塞了一瓣橘子。
“那不挺好的吗，小师叔愁什么。”
“我怕揠苗助长对你有害。”
阿意随意从腰包取出那本连封面的没有，还是他自己写自己贴了个封面取名叫白氏心经的书，递到南迦手边，笑眯眯道“那就有劳小师叔帮我再检查检查？”
南迦没推脱，收下书。
对阿意来说书不重要，书上内容他倒背如流，但看到南迦担心他，他很高兴。
阿意又塞了一瓣橘子到南迦嘴里。
这次南迦吃得有些勉强，橘子含在嘴里咽不下去。
心里发毛，总觉得阿意像换了个人似的，性格大变，别真是练功练得，她要回去好好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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