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水县衙牢房内,白肖看着血淋淋的更夫,“老哥,只是让你问个话而已,用得着把他打成这样吗?”
“好像是底下的人误会了。”
“这个不重要,口供呢?”
黄允直接把口供递了上来,真的是事无巨细,看来严刑逼供还是有点用的,更夫连偷懒的事都说了。
黄毅:“有没有收获。”
“有一点吧!
更夫是在亥时一刻的时候发现的尸体,那个时候对面当归医馆的烛火还没有熄灭,就说明里面有人。”
“亥时不睡觉,也不算太奇怪,兄弟你不也没睡吗?”
这有没有点立场啊!
胳膊肘怎么还向外拐了,“我不睡是因为要去办案,一般人谁不睡啊!
就算不睡,也是内室里亮着烛火啊!
当归医馆里的人都住在后院怎么前面亮了,总不能晚上饿了吃药材吧!”
“本来就跟方子归脱不了干系,这也算是收获?”
“当然算了,有一句话叫做师出有名,如果没有这个细节,用什么理由去找方子归啊!”
天亮了,整个溧水县的百姓好像一下子都知道了木青医馆的事,就算人命案是件大事,但这消息未免传的太快了。
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后来插手的一方能耐不小啊!
人人都说方子砚是自杀的,却都忽略了八角也跟着死了,就算方子砚要以死谢罪,那八角算什么?
白肖:“黄老哥,是有人在向你挑衅啊!”
“不是你我吗?”
“我不算,我只是好奇,别人越不想我查,我就越想查。”
“那不一样吗?你怎么也跑不了啊!”
一晚上没怎么睡,身体很是沉重,“真没想到我放着娇滴滴的美人在客栈,却来陪你这个大老粗,我也是疯了。”
“你先回去小憩一下,午时我们一起去找方子归。”
另外一方人毫无头绪,只能死咬住方子归不放了。
“可以。”
客栈还是那个客栈,只是白肖的上房里多了一个美人,紫鸳已经起来了,而且已经梳洗好了,正在摆弄她的头发。
“大人,你回来了。”
白肖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陪我睡一会。”
“这还是太白天呢?晚上的。”
“想什么呢?你脑袋里怎么都是男女之事啊!
我已经很累了,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躺一会,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啊!”
“谁想了。”
搂着紫鸳的时候,白肖心情很平静,很快就睡着了,白肖的气息吹在紫鸳的脸上,紫鸳觉得很舒服。
“冤家。”
午时之前白简在白肖的门外徘徊了很久,这是该进还是不该进啊!
昨晚的时候白简可都是看在眼里。
白肖想把紫鸳纳入房中,白简一点就不奇怪,白肖生性本来就风流,在帝都洛阳再荒唐的事都做过。
这要是闯进去,又坏了白肖的好事,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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