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伍文轩一见胡知州,急道,“我家侄儿被人掳走了!
请大人帮忙查寻!”
“什么?伍宝儿被掳走了?”
后脚跟进县衙的罗星河吃了一惊。
胡知州自然也很意外。
昨夜他还说要拿伍宝儿要挟伍文成招供。
“你侄儿当真被人掳走?”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
伍文轩拱手俯身,不住地喘着重气,“昨夜,好友长安听闻消息,陪晚生赶回才溪家中,谢过帮忙照看宝儿的邻家嫂子,一同照看宝儿。
不想有蒙面人闯入家中,斥责大哥谋害邓知县,当着晚生的面掳走了宝儿!”
跟随伍文轩身旁的曹长安也拱手颤声道,“大人,晚生作证,此事为亲眼所见!
当时我们屋中并未熄灯,看得更是一清二楚!”
“你俩就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人掳走了?”
罗星河难以置信。
伍文轩看向罗星河,无奈摇头,哭丧着脸,又蕴着怒意,“是我一介书生,不中用!
那歹人抢宝儿时,还故意在我等面前徘徊,惊吓宝儿,实在可恨!”
“大人。”
曹长安再次拱手,小心言语,“歹人口口声声说为已故邓知县而来,不知何意。
宝儿被掳,也许文成大哥自认行凶另有苦衷?还请大人明鉴,切不可让人白白顶替真正歹人受惩。
晚生实在不解,若真是文成大哥行凶,他怎会劫问晚生?即使不便直接询问文轩,也容易从我们口中套出话来,何必行打劫那般粗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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