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仵作越发不解。
“小五昨晚最后见到邓知县时好好的,若邓知县身有不适,怎能一言不发?”
张州珉听完罗星河的话,也刚好听到姜落落与崔仵作的这番争论。
“花娘也没提到邓知县身有不适。”
罗星河道,“或者她有所隐瞒,或者她见邓知县那时确实无事。”
“邓知县面色平静且不显病容,除有镇痛安神作用相助,在被凶手投入丁香花浴前忍耐心痛的时间也不会长,其心疾不会太早于遇害的丑时发作。
花娘说是亥时见到邓知县,若此言不假,当时邓知县应该确实无事。”
姜落落看眼邓知县的面容,“但在之后心疾突发,当真只是巧合?”
“巧合的可能很小。”
胡知州认为,“发生命案这等事,岂有那么多巧合?”
张州珉想不通,“邓知县自到上杭赴任,除处理公务,便是四处考察民情,身强力壮,气血十足,可不像是随时能病倒的样子。
可若是人为,又如何能激使邓知县突发心疾?”
姜落落又俯身查看邓知县心间,“邓知县的心看似除新生血裂之外无其他损伤,但细看,他的心与常人又有不同。”
“哦?如何不同?”
崔仵作左看右看,也没瞧出。
不就是一颗血淋淋的心么。
姜落落持手中小刀在邓知县心间指点,“邓知县这颗心,心上血脉有些弯曲,周围有些硬,是早就埋下病根。”
“可平日并未见邓知县身体不适,也未见他寻医问药啊。”
曹书吏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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