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弟弟拿着锄头就要朝脑门上敲,吓得宋平夫妇赶忙阻拦。
罗星河抢先一步,拔刀挥起。
当地一声响。
那少年手中的锄头被罗星河的刀背打落。
宋平赶紧将锄头抢走,转身苦求,“罗捕头,赔多少银子我们都答应,请放过二郎,二郎本无意伤人,实乃无心之举啊!”
“我都还没说什么,就寻死觅活,是闹哪出?”
罗星河收刀呵斥。
“二郎一出门,总是遭人欺辱,被骂作杀人凶手。”
宋平道,“二郎这孩子,一向心善,哪会有害人之心?当日他也险些命丧火海啊!
无意之过我们也认,该赔的也赔,还要怎样?难道因此事,他便活该一辈子受尽欺辱,见不得人?”
“都是我的错。
我真巴不得那日烧死的人是我。
一死了之,也不会害姐夫赔光家产,与姐姐辛苦度日。”
稍微冷静些的张焕抬袖抹泪。
捋起的衣袖正露出半条烧伤的胳膊。
站在一旁的姜落落从这三人身上并未看到恨意与不甘。
这个少年看起来比她还小个一两岁,一股子求死的冲动过后看似也只有懊悔、内疚。
他们常年与药草为伴,身上散出的是各种融合的药香,无法单从丁香判断。
而在这春暖花开的时节,药圃里那丁香丛开花却并不多,甚至都不见什么花蕾,这必然也不正常。
“你们昨夜都在哪里?”
姜落落问。
邓知县最早是在戌时后离开县衙,于丑时丧命,最后又被丢在龙王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