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太子玉佩,也不管周彰安的意图究竟是什么,此刻薛裴之只想查案!
查案!
查案!
入了夜的京畿灯盏无数,巍巍皇城映照着整座城池的亮堂,人间之最,莫过于此。
薛裴之奔跑在这夜色当中,流光潋滟从身旁过,犹如走马过街般,匆匆擦身而过,却不曾入得了他的心,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大理寺,鬓发沾雪,衣衫凌乱也顾不得了。
到了大理寺衙门前,衙役正待来阻挡的时候,薛裴之将一路紧握住的令牌亮出,持令牌的手微微颤抖,一路奔跑过来没有停歇,他此刻也上气不接下气。
粗喘如牛,道:“我,我有东宫令牌,太子殿下命我……协查此案!”
大理寺的人自是认得薛裴之的,只是自从薛长君死后,吴寺丞便下令不许薛裴之随意出入大理寺。
可是现在,薛裴之拿着东宫令牌前来,倒是让这些衙役不敢忤逆了。
见衙役没阻拦,薛裴之便急忙跑进去,路过衙门正堂时,也没注意到寺丞吴邢,他轻车熟路的往停尸房去。
吴寺丞沉吟着,将手中的卷宗交由同僚,便也出了正堂快步跟上薛裴之的脚步。
薛裴之原本是恨不能身插双翼到大理寺亲眼见一见父亲的尸身,当时负气离家的时候,等接到父亲死讯,再回薛府时,父亲的尸身已经被大理寺带走了。
可是现在,一路狂奔而来,在停尸房门口他的脚步却止住了,带着犹豫,心中微微发颤,近此情更怯,眼眶中难以忍住的泪水簌簌而下。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热衷于各种命案,热衷于与各种尸体打交道,最后却要来亲自查验父亲的尸身,这是何其的不忍。
此刻他在门前,父亲就冰冷冷的躺在里面,咫尺天涯,寸步之间,竟让薛裴之如此之心痛。
雪落灯花,风逝流年,心间一抹冰凉划过,他咬紧了牙关将手伸,推开门的刹那,停尸房中嵌在墙壁上的油灯光影晃了一晃,随风而入,薛裴之一脚踏入停尸房时。
身后,忽然传来吴寺丞不悦的冷喝,“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父亲已死,这里再轮不到你自由进出。”
薛裴之垂首,眼光垂直看着自己的衣襟下摆,一路狂奔而来早已经沾满霜雪,也浸湿了青衫。
他抬眸侧首,冰冷说道:“吴寺丞,我已求得太子殿下恩准,着手此案,谁也拦不住我。”
说着的同时,他从腰间取出那枚令牌。
他手指勾缠着玉牌上的黑色长穗,很是随意,玉牌就在他指尖轻轻摇摆,可见他并不将这令牌当成储君之物。
对于薛裴之来说,这只是一枚查父亲之死的通行令牌罢了,再无他用。
太子这样的人,他耻与之为伍。
但是现在,哪怕身遭万戮,他也要查出真正的凶手,在所不辞。
廊前灯下,玉牌真切,当真是东宫储君的令牌,吴寺丞的脸色僵了僵,心道一开始是太子不让薛裴之插手的,现在又给他令牌,当真是君心难测。
薛裴之见吴寺丞眼中神色动了几动,知晓此人绝不敢忤逆东宫太子,所以他将令牌收回时,问道:“大理寺去薛家勘察时,可有发现什么证据,或者凶器?”
吴寺丞不敢忤逆太子,但也对薛裴之这等凌人的模样有些不悦,只道:“并无。”
“可知死因?”
薛裴之又问。
吴寺丞深吸一口气,“与定襄侯一致,其余再无搜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薛公子,虽说你我现在同在太子麾下办事,但我到底是有官身之人,你客气点。”
说罢,吴寺丞拂袖而去。
不理会吴寺丞,薛裴之的心思只沉浸在刚才吴寺丞的话,“死状,和武侯爷一致。”
他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胸前逐渐起伏,心中斗转星移,颠覆自己此前所知所想。
“我悔不该信了楚弦的话。”
薛裴之将拳头紧攥,咬牙切齿,但此时已然是追悔莫及,父亲魂兮去远,只留下一堆疑团待解,“凶手不是父亲,不然父亲也不会死了,只要找出杀害父亲的凶手,武侯爷一案,也一并告破。”
他说罢,转入停尸房。
楚弦之前对薛长君的所有推理,因为他的死,此时全部推翻。
薛裴之所要做的就是重新查此案,但是他此刻心中唯一还留有一点期盼的就是,“楚弦,但愿我查到最后,凶手不是你,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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