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来到兰玉琢说的地方,还未靠近就已经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这一带的气息实在是太过浑浊,生气死气尸气煞气混杂在一起。
一旦踏入那条明显是人为抑制住的界限之后,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暗,气压低沉,滚滚阴云翻腾。
司阳灵力一转,那些意图沾附在他身上的阴煞之气瞬间被焚烧干净。
过后司阳也并没有将这纯阳的精火之气收敛,这让那些不断被他身上浓郁的生气吸引的阴秽之气畏惧的不敢靠近。
尽管那些气息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但靠近了总归会让人有些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空气中掺了水,湿闷的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兰玉琢赶过来接人的时候,到那些他们浑身恨不得贴满符箓才能抵挡的阴煞之气全都对司阳避之不及,虽然她不出司阳身上有什么名堂,但就凭这一手就足以证明司阳绝不简单,稳了稳心神,连忙迎了上去“前辈”
司阳朝她点点头,跟着她往前走的时候,听她将整件事情的始末从头讲了一遍。
要说这件事兰玉琢找上司阳,大概也是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毕竟她对这位前辈的修为是一点都不了解,又过分的年轻,尽管那天处理阴胎的手段的确比他们高上一筹,但面对如今这么大的事情,兰玉琢也是心里没谱的。
但在众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求上去若是不成,最多就是按照预期中最坏的方向发展,要是万一真的有办法呢。
这事说起来应该可以算是整个玄学界史无前例的重大危机。
所谓的玄学一共有五大体系,山、医、命、卜、相。
在七十多年前,有个名叫贺博易的青年突然在玄学界声名鹊起,那贺博易一手命学可谓是练就的炉火纯青,哪怕再疑难的命数到了他的手里都有化解之法。
只是这占算命运改运换命光听就知道是极其不易,稍有不慎绝对是祸人祸己的下场。
只要有点道行的,轻易不会去碰这一块。
不过这贺博易声名鹊起也是因为这,因为他总能有办法不沾任何因果的脱身。
不过这种事那贺博易再有能耐,总要付出点代价消耗些精力,自然不可能是个人求上门他都帮。
能让他出手的所付出的代价自然更是不低,所以贺博易所接触的往往都是一些权贵之人。
于是短短几十年的时间,贺博易从名不见经传到成为人上人,在凡俗界极其受人追捧,钱权名一样不差,所成立的门派更是鼎盛至极。
在如今灵气稀薄,修行之人几乎无路可走的情况下,能够吸收如此之多的门徒,对整个玄学界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尤其是贺博易修为高深,能力莫测,身上还有行善过后受人回馈的福德之气,这样一个有能力又与人为善之人,众人自然越发愿意与之结交。
如果那贺博易真的如上述所说,自然就没有今天这些事了。
就在二十多年前,贺博易的修为达到了突破的临界点。
在这末法时代,能够修炼都已经是万里挑一的难了,更不用说修炼到能引起上天的嫉妒降下雷劫。
司阳闻言向兰玉琢“雷劫”
兰玉琢以为司阳是不太清楚这些,便解释道“修炼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实力积攒到一个临界点,便会引发天道雷劫。”
司阳道“整个玄学界有多少个经历过雷劫的”
兰玉琢道“如果算上当年的贺博易的话,那么到现在应该有三位经历过雷劫的真人,不过他失败了,所以整个玄门成功经历过雷劫的只有两位真人,一位是灵谷寺主持一若真人,一位是闾山派的门主巫霆真人。”
司阳听后并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倒是能耐。”
来不管什么样的环境,总能有出众之人。
兰玉琢见司阳没再询问,便继续往下说。
贺博易即便修为已经达到,但注定是无法渡劫的。
玄学界能够多一位筑基真人,那是对整个国家都极其有益处的。
所以当众人发现贺博易即将渡劫,一个个急忙赶来替他护法。
可是当第一道雷劫一下来,劈的众人都惊住了,尤其是早已渡过筑基雷劫多年的两位筑基真人,他们能出那绝对不是普通的雷劫。
众人原本还想着,也许那贺博易异于常人,有什么特异之处,所以雷劫也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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