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和我大哥是认识的吧。”
温寒抿了抿被咬破的嘴唇,但随即他就立刻“嘶”
了一声。
“嗯。”
秦以安低声应道,并将滑下的被子给温寒往上拉了拉,淡淡道:“过两天我带你去见他。”
温寒抬眼看他,不知怎么的他就是看出了那种:你怎么能一醒来就想着别的男人呢的委屈巴巴的意味。
顿了顿后,温寒抬起手搂住对方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嘴角,捏着他的脸低笑道:“差不多行了,身家上亿的秦总心眼怎么能这么小……”
“那也得看是对谁。”
秦以安任由温寒在他的脸上胡作非为,乖的不得了。
然而就在这时,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去开门。”
温寒放开秦以安懒散的又躺了回去,并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他。
秦以安用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随便套了条长裤后便赤着脚向玄关走去。
从猫眼看了一下,秦以安便神情淡漠的打开了房门。
“四叔?你怎么在这?”
一名身着黑色羽绒服的少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他的颈间滑过,狠狠抑制住从心底涌现出来的八卦欲望,淡定道:“我来找寒哥拿卷子。”
“进来吧。”
秦以安低声应道,转身向书房走去。
秦岭目光诡异的望着他四叔颀长的背影,缓缓坐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脑中滑过无数条弹幕——
【#大年三十后发现自己的四叔和自己的生物家教似乎搞到一块了。
】
【#也就是说单身二十八年的四叔要脱单了?】
【#话说,他俩谁在上面……】
正当秦岭的思绪已经越来越向不可描述的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时,主卧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秦岭?”
身着白衬衫以及灰色长裤的温寒轻轻关上主卧的房门,嗓音低哑的问道。
十七八岁发少年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放到一边道:“我来拿卷子,不过……四叔怎么过来了?”
他凑近了温寒,小心翼翼的问道。
温寒沉默了片刻,琢磨着该怎么告诉这个祖国的红色小花——你的四叔你的生物家教搞到一块了这一残酷的事实。
凄凉,这么一坦白的话秦岭会不会跟他恩断义绝然后以秦家的名义……
“你的卷子。”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温寒的身后响起,接着,秦以安便插在了两人的中间。
秦岭默然无语的接过,然后,他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便听见了他四叔冷酷无情的逐客令:“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四叔,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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