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灵活一躲,站在门口笑得直弯腰。
“李世民,你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当真不理你了。”
虽李世民惯常逗弄观音婢,但这些年下来,观音婢的脸皮仍是很薄。
李世民突然不笑了,他复又走回观音婢身边,拉过观音婢的手握在掌心,他缓缓蹲在观音婢身前,仰头瞧着她:“媳妇,你今年及笄了。”
观音婢的脸上好似能滴出血来,她不敢瞧李世民,只能盯着旁边的地面,声若蚊蚋:“嗯……”
李世民直接将人揽在怀中,在她头顶轻轻落下一吻:“我等了你许多年,如今你终于能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观音婢隔日转醒时,天色早已大亮。
她稍微动了动,觉得浑身上下又痛又酸,想起昨日夜里李世民横冲直撞的模样,观音婢两腿便发酸,反观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的李世民,被子搭在瓷实的胸膛之上,那一对锁骨泛着古铜色,上面还有些暧昧的抓痕,这人睡的倒很是安稳。
“还想要?”
李世民并未睁眼,手一捞又将人带到怀中,他在观音婢脸颊落下一吻:“来吧。”
说罢便要翻身将观音婢压在身下。
“等等!”
观音婢伸手支在李世民胸前,她闭眼道:“我没有,你快下去。”
李世民被观音婢这副模样逗得直笑,他终究是没动,只是埋首在观音婢颈窝,声音发闷:“媳妇,你身上真香。”
李世民赖着观音婢,都已日晒三杆仍未有起身之意,直到管家焦急的来叩门:“少爷,宫中来圣旨了。”
现在只要一听“宫”
字,观音婢的右眼皮便直跳。
两人忙起床穿衣,去到前院接旨。
杨广与圣旨中道‘此番雁门关救驾,李司马功不可没,是以寡人特意赐宴宫中,以表心中感激。
’接过旨后,李世民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想着既然已起身了,不如陪观音婢四处去转转。
观音婢此时正在为李世民准备着晚上入宫时的衣裳,听闻他要带自己出去玩,便道:“近处都已去过,远处又时间不足,是以今日便莫要出去了,以免误了入宫的时候。”
李世民本意也不过是带着观音婢散心,此时听观音婢说不去,也便没有再坚持,他道:“那明日我带你去狩猎。”
观音婢哭笑不得,旁人家的夫君带着妻子外出,定然是找些景致好的地方观花赏景,就连长孙无忌都知道带云茶去郊外采花,放眼天下,也就只有李世民能想出来带自己的妻子去狩猎这事了。
“我听虎子说,都城里的那些个夫人小姐府上都兴养些小畜牲。”
李世民道:“明日我给你抓只野猪回来养。”
观音婢扶额,实在不想再与他讲话,遂催促道:“你快去睡会吧。”
李世民摇头:“我睡不着,要不你陪我。”
观音婢直接将枕头塞到李世民怀中:“睡不着便抱着它睡,快走。”
白熠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塞给了杨广身边的小黄门。
“高大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今晚便拜托你了。”
小黄门瞧了眼白熠手中的金饰,假意推托:“帝女这是做什么?奴才可受不起。”
白熠早已见惯了宫中的这一套,自然知道小黄门这是欲拒还迎,便直接将金饰塞到他的手中:“高大人便收着吧,日后免不了还有劳烦高大人的时候。”
自打听闻今晚杨广赐宴李世民时,白熠的心便一直悬在了嗓子眼。
她从回宫后便被禁了足,日子过得还不如后宫伺候妃嫔的那些管事宫女,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对她指手划脚,初始她身上还带着当年在军中那几年的骨气,还知道反抗,几年之后,她被杨广打压的狠了,再加之杨广也从未拿她当女儿看,渐渐的也便换了个套路,开始整日曲意逢迎,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逃出这个魔窟。
今日她正在浣衣,突然听身旁一同浣衣的宫女窃窃私语,说是晚上又可以见到李司马了,衣裳自手中滑落,白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忙问:“你们方才是说李司马李世民晚上要来宫中?”
宫女见白熠这副模样,面上都带着了然的鄙夷,但想起先前被她打断了腿的宫女,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嘲讽,只是相互私语:“怎么?帝女也仰慕李大人?”
白熠直接忽略了宫女的不屑,追问:“是不是李世民?”
宫女极力压住向上斜挑的嘴角:“帝女您还是莫要指望李司马了,他的夫人可是咱们职方郎的妹妹。”
她的言外之意白熠也听出来了,无非是说论身世论长相,她观音婢可都比自己强多了,李世民是瞧不上自己的,自己莫要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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