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背靠浴桶,今纾背靠着他的胸膛。
双臂死死箍住她,眉眼复杂,将头靠在她脖颈处,下颚线条紧绷,而心中百转千回。
“爷给你机会,解释”
今纾感受到火热,全身像熟透了的虾蟹,支支吾吾,“我只知悉他是大哥的友人,先前未出阁时,阿玛有意为我说亲……”
话音未落,被人堵了上来。
拨青丝,水声起,影斑驳,嘤咛欢吟,玉肌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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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修整,四爷并未去参与狩猎,年今纾作夜饮了酒,又在水里折腾,已经筋疲力尽。
外厢晨光微熹,四爷将年今纾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抬起,放在了她的软枕上,看见了她脖颈间的痕迹,眸色悠悠。
半晌才起身,没吵醒她,去了外侧着装。
新拨来的婢仆不太熟练,铜盆唰啦掉在地上。
正收拾东西的瑾言暗觉不妙,快速跑向年今纾的方向。
就见迎面飞来一个软枕,沙哑的嗓音里火气极大,“吵死了!”
丫鬟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还未开口求饶就被苏培盛拽了下去。
哎哟,怎地又惹到这小祖宗了!
四爷给她再度盖好了被子,爱怜的拍了拍,起身离开。
自从今纾与四爷一同宿在了主帐,她原先的小帐便成了四爷的临时书房。
苏培盛语气小心,“王爷,昨夜那人名叫戴铎,是年大公子的友人……”
没甚其他的,戴铎是个可用之人,有才华,有胆识,能与年希尧深交,也必定是个干净之人。
“王爷,或许是这戴爷想要获得您的赏识,攀高枝儿?”
“嗤”
“本王用你说!”
“哎哟,看奴才这嘴笨得!
王爷知晓得定比奴才多!”
拍马屁,他苏培盛可是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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