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奚祉掐着她下巴的软肉,屈指摩挲了两下,很舒服、很柔软的触感,温香软玉,他淡声道:“朕没怪你,只是你生着病,别总贪凉。”
元知酌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这话听着有些渗人,暴君突然变得温柔,任谁也觉得不可能。
她也觉得他没这么好心。
迟奚祉看着她警惕的目光,他扯了下唇,嗤笑出声,意态轻慢懒散,“好赖话听不懂?”
元知酌松了口气,她想要点头,被他掐着脸,动起来也费劲,于是小声答应道:“知道了。”
模模糊糊的声音,像是雾着阳春三月西湖上的青烟,吴侬软语般,落了雨、又点了花,勾的人心尖直痒痒。
迟奚祉将人抬近了些,绯唇落了上去,他吮着她的下唇,舌尖带过她的唇峰,轻咬了下她的唇肉,她便吃痛张嘴,他顺势捧住她的后颈,将人托起到自己的身上,转了转头,和她继续相缠亲昵。
元知酌有些慌张,迟奚祉的舌头碰着她的,她没忍住贝齿磕了上去,血腥味蔓延在她的口腔里。
迟奚祉却感觉不到疼一般,继续忘情地吻着她,落在她脖颈上的手轻抚在她的发丝里,食指和中指捏着她的耳珠,缓缓揉搓,仿佛是在鉴赏一块美玉。
元知酌细碎的娇吟溢出来,她感觉昨夜降下去的烧又复燃了,聚在她的脸上,嫣红一片。
“你当真是苻沛的公主?”
迟奚祉松开她,没来由地发问。
他也轻喘着粗气,覆在她的身上,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裹挟。
元知酌感觉舌尖发麻,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颤了颤眼睫,于是带入现在的身份,辩驳道:“陛下,妾是元府的嫡女,未曾去过苻沛,只是幼时在广陵长大而已。”
迟奚祉听到她的回答,偏头吻了吻她颈间的皮肤,话语间的清冽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难怪酌儿身娇体软,声细音绵,原来是江南长大的女子,广陵的姑娘家可都如你这般?”
元知酌哪里去过真江南,她所知道的都是书上讲的,于是胡乱点头,“是。”
迟奚祉惩戒性地咬了下她,沉声驳道:“胡说,朕可没见过第二个像酌儿这般的玲珑人儿。”
——碎碎念
哎呀,这段甜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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