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孙子都这样了，那孙女当然也不例外，方怀钰也毫不意外地被摆在了台上，等待着台下的买家们出价。
之所以没有轻易地定下，只能说方老爷子还在待价而沽，观望着寻到了合适的买家就把方怀钰出手。
“还有你妈妈，她和柳维山离婚了。”
方家齐喝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抛下了这样一个消息。
秦鹿抬头，疑惑:“怎么回事？”
秦鹿对这个亲妈的恋爱脑有着深刻的认知，虽然柳家遭受了致命打击，柳维山也发挥了他的势利眼，对方芳的态度大不如前。
但方芳还没有对柳维山彻底失望，她就不可能会同意离婚。
很快地，秦鹿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歪头，冷嗤道:“方老头逼的？”
方家齐放下手中的杯子，再一次在心中惊叹于这个外甥女的敏锐。
“你猜的没错。
方国笃对柳维山施压了，你妈不得不同意离婚。”
拿捏方芳实在是太容易了，相对地，在方国笃看来，拿捏柳维山也很容易。
“他想干什么？把女儿再卖一次？”
秦鹿对方家人的卑劣秉性实在是太了解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猜不中方家人的意图，因为那实在是太恶心了！
方家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谁知道呢……”
不过，他也不对方老爷子的节操抱有期待罢了。
看在秦鹿的份上，他就姑且为那位不怎么亲近的姐姐祈祷一下吧，希望她别落到那种最悲惨的境地。
无论两人怎么猜测，在这风声鹤唳的时刻，方国笃暂时还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底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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