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在家时,柳家的饭桌上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冰箱一定比脸干净。
若是上学时还好,秦鹿一般不会回来,在学校有食堂,饭卡里也还有钱。
但是寒暑假,秦鹿在柳家从来都吃不上饭,要么出去,随便她下馆子还是什么,反正也没人管她,不出去就是吃泡面和一些速食食品。
林婶在男人的压迫下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在柳家的一些见闻。
一边押着林婶的大汉听着都忍不住了:“真的太过分了,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仗着人家亲爸不在就这么虐待她,你们这些畜生是真不怕遭报应!”
“这、这些都是柳维山和那两个小贱人吩咐我做的,我、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我不照做我就会被开除了,我家里还有残废的丈夫、上了年纪的婆婆和几个孙子要养啊……我不是故意的,秦先生你放过我、放过我……”
林婶吓得在地上不住磕头,深怕这个看着就像黑社会的男人一言不合就断她一条腿。
秦泷冷眼看着,等她磕够了,让人把她拖上楼,继续给他指路。
他先去了秦鹿现在的房间,这的确是他记忆中的杂物间。
逼仄、狭小、昏暗,墙角还有点返潮导致的墙皮脱落,只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就快无处落脚了。
打开灯,秦泷就看到靠着床的墙上写了些什么东西。
凑近细看,满眼不堪入目的辱骂和脏话。
秦泷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移开了视线,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红着眼定定地把那些脏话刻入了眼睛里。
打开衣柜,里面是秦鹿不要了的一些衣服,很旧了,洗的甚至有点发白。
衣柜内部有一大片的油漆痕迹,能看出来有被擦拭过,柜顶上面用红油漆写了大大的“贱人”
两个字,被黑色的记号笔圈起来,外面笔锋犀利地备注了一行字“柳飘飘是煞笔”
。
秦泷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红着眼眶关上了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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