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卉凤目微抬：“怎么了？”
“我原本看在她的履历漂亮，年纪又轻，这才把她招进来的。
后来知道是你的妹妹，觉得果然是亲姐妹，姐姐聪明，妹妹也不差。
结果吧……”
林俐皱了皱眉，“她提的策划案总是怪怪的。”
许卉问：“是不是有些点子看着眼前一亮，但是整体性差，而且有的时候跟客户的情况并不匹配啊？”
“对！
就是这样！”
林俐说，“按道理她能有那么多金点子，不至于逻辑性这么差啊！”
林俐摇摇头：“也不知道她怎么把贺总的生意做起来的。”
许卉一笑。
那当然了，因为那些金点子，全部，都不是许愿想出来的啊！
“她后来不是失败了吗。”
还因此被田淑芬厌弃，一路下滑到了如今这地步。
林俐若有所思。
“她现在怎么样？工作还努力吗？”
林俐回过神：“一开始挺积极的，后来发现策划案都被改得挺大的，就有点偷懒。
可能觉得公司不尊重她的劳动吧。”
许卉想了想，说：“昨天家里出了大事，她可能会态度大变，你观察一段时间，若是她今后还这样，你公事公办，不要顾忌我。”
家里出了大事？所以才搬出来吗？
林俐脑中的八卦小天线全竖了起来，不过看许卉完全没有告诉她的意思，只得又缩回去。
“小玉奶茶店成功了之后，单子不缺了吧？”
“挺好的，不缺。
就是小玉那边还有点麻烦。”
许卉目光一凝：“关小志又来了？”
林俐说：“不是，是封钰的父亲。
他不怎么上网，直到后面才知道封钰把所有的过去都说出来的事，去年就在闹了。”
不是关小志，那问题好办点了。
她相信封钰能处理的。
“一直没问过，关小志那边，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林俐敷上面膜，口齿不清地说：“扶了一个叫王嘉安的马仔，让他把红毛那伙人吞掉了。”
许卉翻页的手一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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