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很快就完了。”
飞雪从衣服堆堆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公子星舒看了看他自己一只左手就可以握住的瘦腰,察觉到自己有点儿意动,默默运起剑道清心诀。
灵台瞬清,公子星舒忽然懂了少年的小心思。
……看来是因为昨日的事情瞒了他,所以今日就吃飞醋了。
见飞雪犹自埋在衣服里,但通红的耳朵露在外面,公子星舒嘴角情不自禁勾起笑,开口道:“昨日四峰主给我师父带了一坛好酒,说月锦要为我庆祝突破元婴,设了宴会,请我去。
我的那个师父喝了人家的酒啊,抹不开情面,就把他的徒弟给供了出去。”
“真是个坑徒弟的坏师父。”
公子星舒一边说,一边注意到飞雪的腰不抖了,见果然成功转移走了他的注意力,才又继续说道:“结果那月锦硬是拖我拖到了晚上,那个四峰主也是个脑袋昏的,一天到晚就爱当媒婆,也不看看自己给人家配的是个烂桃花。”
飞雪将脑袋抬起来,小声问:“烂桃花?”
“就是月锦。
好了,可以放衣服下来了。”
公子星舒将伤药均匀抹好了,伸手去帮飞雪小心拉好衣服。
飞雪眨眨眼睛,转过身来道:“公子,你背后骂人家。”
公子星舒站起身,对着飞雪坏坏一笑:“是,我挺讨厌她的,她一点都没有你……让我喜欢。”
飞雪想,这一句话真让兽受不了。
小少年嘴角的弧度弯起来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公子星舒几乎已经可以看见飞雪身后无形的尾巴摇的飞快,继而催促着少年看腿上的伤口。
飞雪哦了一声,然后起身去脱鞋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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