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一阵无言,又丢了一包银子过去,“现在呢?”
“凡事,人定胜天,”
算命先生笑呵呵收起银子,继续掐指算了算,“您想找的这位女子,出生在京城,耳垂上有一颗小痣。”
而就靠这点信息,找人简直难如登天,裴彻追问,“左耳还是右耳?”
算命先生还真算不出更多了,打马虎道:“都行,都行。”
裴彻皱眉,“我还有别的想问。”
一想到可恶的毒妇,屡屡蛊惑兄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算命先生为难道:“公子,我今日不能再算了,算多了遭天谴。”
裴彻不信,掏出一锭银子,“我兄嫂什么时候能和离。”
算命先生为难地接过,手指朝上虚晃一招,佯装算命的样子,实则只是糊弄他。
然后说了个不远不近的数字——
“两年。”
“这么久?”
裴彻不愉,“能不能快点。”
算命先生摇摇头,“这个快不了。”
快了马上就会被拆穿。
裴彻无法,悄悄送走了算命先生,继续呆在房中想着那些信息。
生于京城,耳垂有痣。
他该如何找到她?她是否也会每天梦见他?
一时间,他归心似箭。
临行前两日,沈桑宁想起了那位安置在巷子里的刘稳婆,为防不时之需,花了大价钱买下刘稳婆当年记录的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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