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男人名叫陈满仓,陈平安的爸爸。
他左腿残疾,即使拄着拐也站得笔直,一看就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
陈满仓性格强势,又不善言辞。
他教孩子,不会像阎埠贵那样讲道理,还是歪道理,他只会言传身教。
陈家是四九城解放的时候进城的,跟院里其他家比,属于后来人。
陈满仓曾经是某位领导的警卫员,保卫工作中负伤,进城治疗,没了一条腿,就留在这四九城落地生根了。
“嘿,这样的爹,怎么生出这么个油滑儿子的?”
阎埠贵歪着头这么一点,背着手回屋去了。
白算计他花生的?这言语上得找补回来!
陈家屋里。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油嘴滑舌的,几颗花生就那副嘴脸,在我们那个年代,你这样的都得拉去毙了!”
经历过抗战的陈满仓,信仰坚定,痛恨叛徒,不想让儿子成为那种人。
刚才阎埠贵的嘀咕声,他都听到了,他也想不通,儿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是陪他逗闷子。”
陈平安知道这种强势的家长,不能顶着来的,否则说不定就是一拐棍抡过来,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陈满仓气的直瞪眼,手里的拐棍跃跃欲试,好像要随时清理门户。
“干什么呢,吵吵把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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