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女粉丝的青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更轻松自在。
还有胡贝朵,自己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什么呢?
况且人家已经认识到了错误,还主动示好。
换个角度想问题,果然天地都敞亮了。
二筒将酒再次斟满,随后起身站定,深深鞠了三个躬,这两天的颓然一扫而光:
“爷,我懂了,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节日快乐!”
如果说,青年养老院是所有人的灵魂栖息地,那爷爷就是二筒的灵魂疗愈师。
老爷子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鼓励着他,照拂着他。
解开了心里的疙瘩,二筒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想起隔壁的父亲,又折返了回来。
残旧的墓碑上没有照片,连字迹都模模糊糊的。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活的稀里糊涂,死的悄无声息。
一时间,二筒不知道说点儿什么才好,但觉得总要说点儿什么才好。
酝酿了半天,他终于开了口:“你在那边别惹祸,让我爷省点儿心。”
头顶上又传来“嘎嘎”
的聒噪声,二筒抬头一看,一只黑漆漆的乌鸦盘旋着向下俯冲。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父亲的坟头上。
小家伙歪着头打量了他好久,也不怕人。
也许是阳光晒得太舒服,竟慢慢眯起了眼睛。
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开始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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